我写过不少彪子的故事,她其实是我从前的学生,也是我难得的好姐妹。
她高,壮,懒,数学每次都考二十多分。
她学了一个礼拜排球,告诉同学必须称呼她“当代郎平”。
她觉得自己很美,强迫我叫她“x美人”,我不同意就一屁股坐我腿上压得我上不来气。
她在我们去博物馆春游时,见到原始人塑像吓得扛起我就走,危难时刻不忘尊师重道,十分仁义。
有次下雨,她乐颠颠举着小拇指头冲进教室,跟我说大事不好,她被雷劈了。
我问怎么个事,她说撑伞在楼下玩,天上打雷的瞬间感觉小拇指头被电,问我这样可不可以获得特异功能,变身阴阳师。
我十分无语给她妈打电话,让她接孩子去医院看看。她妈听完把她臭骂一顿。
我又给她爸打电话,他爸听完操着浓重的丹东口音问,啥玩应?我成奥丁了?
没办法,我让彪子下楼去卫生室找师侄,师侄当时正是保健医的马仔,我嘱咐他给彪子擦些碘伏,再偷摸念念十字天经。
师侄听了经过嘎嘎乱笑,说彪子挺不着调,不愧是我教出来的。
彪子如今费劲巴力读了职高,江湖路远,但她依然在每一个莫名其妙的节日卡着零点给我发祝福,没白教她一回。
(彪子经典事件如下:
m.okjik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