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文警告,慎点。
上一次到重庆刚好是六年前的这个时候。
我跨越千里去见了老前的外遇对象,好友们都以为这将是一场东北悍妇对川渝暴龙的全面讨伐。但谁也没想到,我平静地跟她在茶馆聊了一下午,临别时还拥抱了对方给予了祝愿。
这归根结底,不该是两个女人的战争,我自己的男人变了心,让生理的占有欲和人性的自私占了上风,关另一个,完全不需要对我的家庭负责的女人什么事呢。当然了,这是我对外界的官方说法,私底下我有多少次想撕碎了这个铁了心要拆散这个家的女人。但,我又不愿意去做这样的事情,原因参见官方说法。
既然决定离婚了,为什么还要见她,她问了,大家都问了。我说我就想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好在她知性美丽,我还不算输得太惨。还有就是,我想让她见见我。我并非她嘴里说的那个,被老前养着的女儿。我想告诉她,虽然我念了很久的书社会经验很少,但我并未在经济上依赖于老前,反而是我以聪明的大脑袋站在背后支撑老前一路向前(此处给自己的烂梗鼓鼓掌)。
后来这么多年过去,我知道自己在那时陷入了深深的自我认同感缺失的状况中。我急于从他人那里获得认同,希望向别人证明我的成熟、智慧,甚至是性吸引力。最后一点尤为致命,彼时那些男人发来的yp邀请对我来说居然像是一种肯定,尽管我没有赴过任何一次邀约,但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挺丢人。在这里还有个插曲,有个小老弟约的饭局我去了,眼见着酒瓶子越来越多,他说,算了,我喝不多你,咱俩当兄弟处吧。
所幸在没发生更荒唐的事儿之前,口罩时代来了。我开始有时间思考自己到底要如何面对后面的生活,是否日子烂了,我也要当个烂人。
我开始尝试跑步,从2公里都跑不下来开始,慢慢地越跑越多。在奔跑中,我获得了内啡肽,也在不断突破中获得了对自己的认可。
而在这一时期里,我周围人的爱也让我的血肉开始疯长,家人,闺蜜,同事,甚至是我厌烦的领导都在这段时间里给了我无限的善意和关爱。特别是,我的狗娃snow会在每一个我无法入眠也无法从床上爬起来的日子里,跳到床上紧紧贴着我。以及,我可以倒下,但它的屎尿不能不出去拉撒。
这么多年过去,我算是在疼痛里完成了自我的打破与重组。我开始明白,我就是我,不是其他任何人眼中的我,是爱,是憎,是理解,是鄙夷,于我都无关紧要,因为他们看到的都不是最完整的我。只要我问心无愧,就可心安。
前两天,结束了一年gap期的老前在新的工作驻地给我发信息,他说谢谢你的支撑,你稳定的情绪和强大的内心帮我走过了父亲离世和被裁员的低谷,我好像更爱你了。
我说因为是你变好了,你在用更好的自己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