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夜班回来睡了一觉
梦到跟姥姥姥爷出去旅游了
还是姥姥姥爷组织的,一大家子热热闹闹
姥姥的腿脚还灵便,姥爷戴了一顶毛绒绒的帽子,就在那个现在想起来有些拥挤的餐桌旁问我们要不要去旅游,两夜一天
我还纳罕怎么会有晚上多白天少的旅行计划,且在脑子里盘算自己的排班挤不挤得出时间……还没想呢,身边就有个姐姐答应下来
手挽着姥姥走出那个熟悉的胡同的一瞬间
外面白雪皑皑,又有桃林似火
转身看时天上又有青紫极光
不知道为什么手里连个手机也没有,拍不了照片,只能拼命用脑子记住那瑰丽又梦幻的奇观
好像知道为什么定要晚上旅游了,的确是妙不可言
也知道是梦一场了
诸多不合理里,姥姥的腿脚早在中学就不灵便了,我从高中有了一部二手手机,桃花开在了寒冬腊月的雪地,地远极圈却看见极光绚烂……我尽力忽略了一切用现在这个身份,去当了一次尚不需要忧心忡忡的小孩
只有这样,这完全不可能的见面才会延长
梦有时候就是人生的补慰
带人去见见不到的景,也见见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