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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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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圈作家,搬运我的朋友圈。
自由而不安,叛逆而慈悲。
混沌可爱流动敏感复杂浓烈的。
公众号:俏也不争
小红书:俏也(流浪版
俏也
6月前
试验了一下 flomo 内测的 AI 洞察。
写了一条这样的笔记:“有时候事情多了,我很害怕自己变成一个朋友圈死人,反复发一些不得不发的内容和招募。像一个只发商务的明星。另外一方面,我做的事情又如此丰富,堆在一起好像也不错。”

图一​这是AI洞察根据我写的相关笔记做的回应,但有点像像拼凑的碎片,似乎没有理解我在说什么,也没有思考的部分。有点类似于图三的 Gemini,到处引用我写过的关键词。再加上一些 Deepseek 的用力修辞。

图二是 ChatGPT 的回应,也是我用之前写的东西训练过的“非常了解我”的 Agent,prompt 和知识库和 Gemini 是一样的,但是表现得非常好:理解我在表达什么,并理解这个表达再深一层是什么,再根据对我的了解给引导。

@flomo浮墨笔记 @少楠Plidez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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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也
6月前
我的不花钱住宿正正经经满两年了!已经变成一种非常奇怪的从来没上过班、也努力不消费的物种,某种程度上从资本主义的“工资-消费”链条逃脱了。
只是我们不是按照任何一种主义生活的,我们只是按自己的方式生活。只是到了一个阶段回看的时候,发现似乎可以给它命名。

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一开始的理由也很简单,我交不起伦敦一个月 900 英镑的房租了。选择打工换宿是因为我之前就试过几次,去船上和房车是我想知道我能不能背着房子流浪,去农场是我那段时间看了 Clarkson's farm…这些都有迹可循的。
直到在老挝听到红姐的播客突然发现:哦!我好像其实可以彻彻底底不花住宿费,还可以彻彻底底不消费。

你想,在世界上还没有“金钱”和“打工”这些概念的时候,人类也活着啊!​于是我也活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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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也
6月前
看到的一些社会创新项目很像那种学设计专业做的作业,就是毕业的时候还在继续做学生项目,用我听到的词是“高意识,浅行动”,有很好的理念,看起来很美很有趣,其实还是很难落地和可持续。
之前逛书店发现同济设计学院出了一套关于城市设计的书,其实是大家毕业设计展览。比如挑一个居民区或者菜市场,展示每个人调研的部分,做设计方案,然后老师点评说觉得这个怎么怎么样。很多自上而下的设计会遇到很多阻碍。现实中的问题,通常是复杂的多重因素长期动态作用的结果。又大又全要推翻一切的方案,需要所有人同时全力配合瞬间完成,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现实中的改变往往是渐进式的,一点点切入,削弱和切断那些恶性循环,鼓励并建立一个正向循环。在做社区营造的时候,事情的发生都完全是自下而上的,大家想要什么需要什么。希望唤起大家做出某种改变的动力,让这个空间的使用者参与进来。

听了一个 DNA 的例子,有一家面馆根本没有招牌,门口左右各写了一个“面”字,路过的人就叫它“面面”。有一个社区伙伴发现很好吃,推荐其他人去吃,但是发现没有菜单点菜很费劲,互相推荐吃什么,最后给面馆做了一份菜单。做面条的是个大姐,大家口口相传叫”大姐面馆“,为了方便大家找到,直接做了一个招牌。
又说回来,开一家面馆必须要有店名、菜单和招牌吗?作为一个设计师、一个创业者,可以接受最小可行方案是没有这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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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也
6月前
瓶行宇宙逛各个 Camp,发现社会创新组织面临一个挑战:如何有效展示自己的工作。
规模越大、涉猎议题越多的组织,反而越难找到一个有深度、有故事性的切入口——信息太多,却难以让人记住。
当没有实体产品时(比如在地调研、社区营造),就很像在做一个博物馆:不能只是贴满文字和图片让人阅读,而是要设计一种体验。

每个 Camp 最核心的信息源是和大家交流的那个人,也是我逛的过程中最喜欢的部分。可以通过提各种 prompt 去获得信息,能得到很多超出展板的回应我关注点的答案。

有一些机构把抽象议题转化为可参与的动作。益盒做的事情是评估筛选出值得捐赠的公益组织,确保大家的捐赠能够发挥效果。它的周边是用盲盒抽奖的形式,每个纸条都会写上一个抽中这个奖品的比例,对应着某个受议题影响人群的比例,目前可以通过益盒捐赠给什么组织能够解决。海洋垃圾再生项目,让你亲手把废弃渔网剪成洗碗布。

对于活动和工作坊来讲,有一些日常工作就包括举办活动的就很容易用活动体验传递理念,带大家去观鸟、青蛙和蛇,写写诗,正念冥想,戏剧表演,跳舞。

其他简单的形式是讲座和讨论,但单方向的输出观众的参与度有限。无结构的开放式讨论又容易陷入权力不均,会被少数人垄断发言,影响所有在场者的体验。

我很喜欢那些把复杂议题变成角色扮演游戏的尝试。一个深入的社会创新一定是复杂且存在很多张力的,需要和不同的利益相关方打交道,有深入的田野观察。大家在角色扮演中去体会具体的人,和具体的议题,游戏的方式会让大家更努力去阅读这些信息,并在扮演过程中理解。

摩梭博物馆的桌游在讨论母系家庭和传统家庭的不同。祖父生病了来借钱,但是祖父在摩梭族文化里并不是这个家的人,是别人家的,那这笔钱要不要借?每个人扮演一个家庭的角色,有不同的诉求,去想为了自己和家庭的利益要怎么做。

新华社区和老人有关的项目收集了真实的人物信息,给每个老人做了一个卡牌,每个人的人物形象都非常生动。选择了一个非常小的切入口:还原微信群里老人的冲突。有人想聊政治,有人希望不要聊政治,大家各执一词,结果经常有人退群。

还有扮演职校学生面对出路的选择;扮演乡村女性从小到大的一生,能切身感受到结构性困境如何压缩个人选择。交学费交不出来,学历上不了高中,进场之后 NPC 扮演的工头拉大家玩游戏,然后随意奖惩 PUA 大家。

这些设计的核心,是将抽象使命转化为可触摸的感知。不是汇报成果,而是让人亲身体验问题的复杂性,以及解决它所需付出的代价,和这件事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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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也
6月前
最近越来越频繁感受到,我想要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的。小到一张画,一件衣服,一个产品,一个服务,一种生活方式,到一个系统,一个社会,每一件我想要的,都没有现成的,都要自己创造。每一条路都要我自己开。
最开始看到这个表述是张春说她做娃娃,因为市面上她想要的娃娃,所以只好自己做。

我们生活在前所未有的丰盛里,活在被创造出来的需求里,仍然时常感到饥饿。也许能找到几家满意的餐馆,也许要每顿自己做,也许发现连菜都要自己种,或者必须要发明一种新物种,被迫成为自己的造物主。

在瓶行宇宙听大鱼营造聊合作社,消费者不满意生产厂商的质量,也不想让中间商赚差价,创造了消费者合作社,由消费者所有、民主管理,以服务而非金钱利润为目的的互助形式,聚集有同样的人,直接和能满足这种需求和标准的企业合作。
在地段不想要一个连锁的大品牌的星巴克,想要独特的小店。不想要加入全球的供应链,买最便宜,卖最贵,想要买/卖给自己觉得最需要的人。这要怎么做?存在很多的工具、模式、方法和经验,但最终一个愿望何以变成可能?

看到了丰富而多元的社会创新的议题和应对的方式。哪一个附近是你想要做出改变的?面对气候变化要怎么做?答案可以只是非常微小的:种菜、观鸟、骑行、画画和写诗。
还有很多身边的例子:未来想要孩子,想要一个共同抚养的生态,那需要现在开始做共同抚养的社区。现有的教育体系都看不上,能看得上又太过于昂贵,有没有普通家庭也能负担的起的创新教育?

为什么我不能既要又要?作为我,我必须既要又要,而且必须由我来做,因为别人都不是我。

每个人都值得找到自己独特的愿望,独特的疼痛,以一种独特的方式解决,这成为一种行动,给世界安装新的感官——因为多出你的视角,而看见更多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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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也
6月前
这个叙述好精准:奶牛,不是一个品种。她们都是妈妈。
之前​在农场挤过奶,把牛从入口赶成一排,挨个安上挤奶器,直到挤不出来,说着流水线赶出去,进下一波奶牛。
奶是要生了孩子才有的,奶牛被人为控制,一生出小牛就和孩子分开,持续通过挤大量的奶维持分泌。泌乳量下降后,再次被授精,进入下一个循环。一头牛的自然寿命 20 年,反复怀孕的奶牛寿命只有六七年。
从这个角度看畜牧业很残忍,但古时候的奶妈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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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也
6月前
首尔随便走走停停记录。路过什么看什么,韩国当代艺术、民俗展、路边画廊茶室,还有某个我不知道的公司做的护肤品和美妆研究展。
晚上参加韩国旅游局免费的 walking tour,有一个退休阿姨带我们走了一遍韩国的 “天安门广场”。她之前在国家政府工作,进过总统团队,在大学教过政府治理,已经当了20多年的志愿者。

感觉这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国家,比如在这个 “天安门广场” 有专门让大家冲凉的喷泉,旁边搭了一排吹干身体的临时小木屋。还有一排凉亭让大家躺着。
手机要没电了,地铁口有小图书馆可以随便进,里面还有人在自习。以及图书馆门口,警察局门口,还有各种地铁公交卡还有其他公共标识都有可爱卡通形像~

关于这个国家 “旧” 的部分,带有非常重的中国色彩。比如有很多汉字,但当地人都不认识了。我会感觉只用表音文字很可惜,但我完全能理解,毕竟打倒孔家店推广白话文也是中国历史上的重要部分。
尤其看了各种博物馆之后,非常理解经历过作为藩属时期的汉化影响,以及日本侵占时的文化剥削,对于文化独立性的追求。比如端午申遗这件事,有他们多年来发展的习俗,融合了很多本土文化,成为世世代代的传统。没有一个文化是孤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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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也
6月前
录的聊赚钱播客发布了!作为一个最重大节日祝福是“恭喜发财”的国家,社会潜意识的金钱观其实认为“赚钱是恶有恶报”:钱是恶的,那么出卖我的灵魂、人格和自由换取金钱是常态。如果为了自我成就(比如拍自己减了一百斤的电影),还顺便赚了钱是不可接受的。
录制现场有一个小伙伴说:我给同学算卦他们给我钱我会不好意思收,但如果我给他们痛苦论文排版我会收得心安理得。

金钱本身是中性的,能不能选择它是善的?我做一件对我来说对他人来说的好事,而得到善果,善有善报。
这样“恶有善报”:故意让自己更辛苦更费力更讨好,以及“恶有善报”:因贪嗔痴而做起恶事,都是不对等的我不会做的。

最近听 Jess 讲收费的数字要在“怨恨数字”与“抓马数字”之间,不会少到让自己怨恨自己的付出,也不会多到让自己内心不安。

定价自由是这个区间非常大,我可以把自己的产品服务免费送出去而不怨恨,因为我乐意,我自己是快乐享受的;同时我完全相信自己对别人的价值,不断提升自己的业务能力,有很强的配得感。

我在追求的自由是不断扩大自己的选择空间和承受空间。财富自由包括没有钱而享有幸福的生活,也包括赚大钱的能力和底气。

最后强烈的赞美和羡慕主播小羊和小猪的行动力!!从我说想练习讲故事开始联系了周围五六个播客。和无尽的谈话是马上约了时间,讨论了主题,录完就剪完了,全程一共不到两周!美妙体验!

适合三分钟热度拖延症的天选赚钱之路(不是富二代版)

无尽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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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也
6月前
最近对自由和意义有了更深的感受,画了一张西西弗斯!“人是绝对自由的。”
在集中营一眼望不到头的环境下,人丧失了作为人的尊严,像动物一样被圈在狭小的区域,给一点点勉强活下去的食物,在鞭打下不停干活,只能通过麻木自己的精神当行尸走肉,眼神空洞和其他羔羊聚成一团,被赶到哪里就去哪。最终慢慢枯萎,直到丧失劳动力被批量送去烧死。
但这种情境下人仍有自主性。被《活出生命的意义》的讲述深深震撼,“人所拥有的所有东西,都可以被剥夺,唯独人性最后的自由——也就是在任何境遇中选择自己生活态度的自由,不能被剥夺。”

我们不是去问生命有什么意义,而是在不断回答生命的质问。在生活给我们的种种境遇下,通过具体的选择和行动塑造自身,赋予生命意义。如作者在集中营的某一天突然看到自己在讲述集中营心理学,就瞬间超脱出当时的境遇,用完全另一种视角观察和描述着当下的苦难。
生活永不重复,没有唯一的答案,可以随时随地决定当下是苦难,当下是体验,当下是一场游戏。
一个早到晚忙于生计的人,可以在当下留意身边的人和机会,开始从现在工作展望自己商业蓝图,也可以在决定今天自己是还没写出任何作品的作家,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观察人类。

读到暂停实验室对价值的描述:生命的价值是西西弗斯的巨石和推动的过程。我们自己决定我们的石头是什么,并决定以如何的心态去面对。石头是有重量的,窦老师说“最起码我们要成为自己的石头,活着本身就是一种负重训练呀。”
在抑郁毫没有能量的时候,整个人觉得毫无意义,下床吃饭都是非常非常重的事情,我不得不每天痛苦地推进。那个时候我很难意识到,我推动这个石头本身就是修行,我以如何的心态推动“活着”这块当时对我来说很重的石头就是我对生活的态度。尽管这个过程中充满了挣扎和痛苦,但活过了我的低谷就是一种伟大。

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追求和创造我的自由,不做任何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不承担任何约束责任和压力,追求所有的时间自由空间自由。
我的理想状态百分百实现了,但意识到“应该做”和“想做”不需要强硬的区分,我可以增加我承担的重量,增加重量也是对自由的追求。

自由是在不断扩大自己的承受区间和选择空间,舒适区越来越大,附着在自己身上的东西越少,恐惧焦虑的区间越来越小,在任何情境下自主和自在。
例如我探索了很久的行动力,所谓的“自律即自由” 是掌握时间的主动权。是应对做某件事中压力的能力。压力太小不行动,压力太大丧失行动力。自由是拓宽压力下的舒适区间,在更大的压力范围内行动。
昨天梳理我播客中阐述的金钱观的时候,发现我认为的财富自由也是扩大舒适区间。没有钱也能持续享受生活,且有赚到更大钱的能力。定价的自由也是舒适区间,可以毫不委屈地免费提供服务,同时我完全相信自己的价值,有收高价的底气。

有时社会规训会期待选择空间越来越窄,例如学一个专业就要从事相关工作,受了精英教育就有特定的角色期待做高门槛的事情,数学天才就必须要走向数学家的道路。而事实刚好相反,我们得到一手好牌不是为了打好,而是有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并承担其后果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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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也
6月前
录播客开始思考取标题这件事。觉得在听的这期播客标题太可惜,自己想了几个名字 ——
弦子的律师:我确实想过朱军来找我做代理;没有人愿意承认,追求新闻理想和提供法律援助都是在利己;辗转媒体和法律行业,我是不是统治阶级的工具;代理弦子和烧麦的案件是我对性别议题的启蒙。

之前的标题 “辗转媒体和律师行业,追求自己认可的人生” 虽然清晰概括了主旨,但却是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也能讲述的故事。而不是一个为了读法律退学复读,放弃法律行业做到媒体行业天花板又选择当律师的人。不了解这档播客,没有关注嘉宾,没有读过那篇《二零二三行香港记》的观众并不会点开。

我取名字逻辑好像和我在教学生写 Personal Statement 一样,令人印象最深刻的点、专业性以及最重要的独特性,“有什么话是只有你能说出来,而其他人没有你的经历而说不出来的?”
我想从作为听众最好奇最震撼的点出发去想:虽然他一直在做社会事件报道,关注弱势群体,言论自由,公众号里寥寥带过的每一个案子都很震撼,但他通篇没有说觉得自己在追求公共利益。反而说很多时候我们为了掩盖个人利益而谈公共利益,明明个人利益对每一个从业者来说都是非常真实的,很多时候恰恰是因为个人激情做了记者行业最伟大的工作。他自己就是为了钱转行的。
他的追求也从个人出发,认识自己,认识所处的社会和时代。弦子和多元性别的案件,是他对于性别议题的启蒙,加深了自我认知,原来很多我们不加质疑的陈述 “我是男性,我喜欢女性” 不是天然成立的。
以“我”为中心才是真实的,一个自省自重自爱的人也会懂得如何爱别人。

但我想到的标题又缺少了一种亲切感:“好的他确实有丰富的人生,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也许可以讲他是一个践行“人是目的,职业是手段” 的好样本,讲钱和理想要怎么选?可以选我都要,作为理想主义名利双收。

辗转媒体和法律行业,追求自己认可的人生|新闻实验室45

实验室 Newslab Podca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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