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师的时代,只有时代的大师😆。一代人有一代的命题,也就有各不相同的大师。
大师难出,不往远了比,就拿一百年前那代人比的话,我觉得很可惜的一个断层是,教育产业化和劳动专门化以后,不论中外,很多享有不错(学术)资源的人在接受严格的学术训练前很少有机会参与具象的生产劳动了,大家都是在一些脱离源头的抽象概念里玩思维游戏。
自古耕读传家,小“家”如此,大“家”也一样。如果只有读没有耕,只在现代学术越切越窄的圈子里圈地自萌,两耳不闻窗外事,是不可能产生时代需要的那种大师的。但耕读脱节,不是个体问题,是现代教育的系统性问题,是一种现代病——一种人人深受其害,人人参与制造,也只有人人参与改变才能解决的病。
一些发散:关于“大师”这个概念,我的观察是,与其说人们是在呼唤和渴望某个具体的“大师/伟人”,不如说是在渴望一些能引导自己度过低谷的精神力量。
从这个角度说,我们这代人或许依旧会有传统意义上一人顶万军的“大师”(毕竟不止中国陷入了王阳明时刻,人类作为一个整体都来到了这个时刻,而内在力量醒觉的人还不够多)。但我乐观地相信,会有越来越多人意识到,自己渴望的那种“大师”其实从来不在别处,一直存在于我们深深的内在😊。(平等地支持每一个专业的· 哪怕没有这些身份之名但有这些身份之实的·教练/心理咨询师/治疗师/身心灵疗愈师/东方哲学老师们做大做强!
单看沧海一粟,固然渺小无力,但更多醒觉个体汇聚在一起,终会改变潮水的方向。觉醒后的个体,面对当下现实世界的混沌,梁永安老师说过一句话,与同志者共勉,“按照一个悲观主义者的眼光去认识世界,然后按照一个乐观主义者的心情去建设世界。”
(写到这里略有一些…羞耻…anyway,大概不管多大年纪、被锤得多扁,中二人永远是中二魂😅,这辈子应该是治不好了
总结下就是:我们最后可能兜了一大圈发现,“我”想要的大师竟然就是窝至己!然后再兜一圈发现,“我们”其实并不需要大师,“我们”需要的是个体内在力量的醒觉。 //
@白一喵: 我想到一个刁钻角度:看看那一辈学者当时的录取率、学术水平、师资水平、关键性的成长经历,再对比看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