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和鲍勃策划盲鸟营地时,我正辞职并决定休息一段时间。困扰于工作的意义匮乏,想要停下来休整并寻找新的刺激。但工作过一段时间的「大人」,去哪里可以停下来休息,迷失和重建?
我寻找答案的方式是,一边重返大学接受「学院教育」,一边在盲鸟营地与不同伙伴实践「自我教育」。
重返校园像是被接上电,重新找回很多「惊讶」。噢,原来还可以这样看。我一边惊讶于人类学对我视野的打开,让我看见人的存在可能的多样性;一边像是重新发现自己的主体性,回头反思自身的存在经验与困惑。
有趣的是,「学院教育」和盲鸟的「自我教育」时时在互相呼应。
学习自我伦理时,课堂讨论福柯的「self-writing」,通过自我书写帮助一个人把外界的碎片挪用,整体化和主体化,从而建构自己的主体性,并且将他人的凝视与自己的凝视协调起来。我强烈地呼应到盲鸟营地每日的「鸟志」(bird log),找到了每日书写背后的哲学和伦理意味,重新自我关照和彼此关照。
另一重刺激来自对话与交往。我惊讶于大学课堂中的老师、同学、文献之间的多重对话,与盲鸟营地里持续、高频、真诚对话的呼应。大学教育不是我教你,而是「加入到对话里,respond to others」,真正把彼此当成一个有独立思考和独特经历的人去对话,交换想法是学习的起点。而在盲鸟营地,我遇到一群主动停下来,走出生活半无意识的状态与自动的机制与习惯,重新思考存在意义的伙伴。在与他们的交往和对话中我得到的滋养最多。
一年后,我读完书回来,再次和
@傅丰元 重启盲鸟营地。我意识到教育重要的不是传递信息,而是让人发生转变、产生「一种培育的效果」,而学院不是唯一的路径。在古希腊,「paideia」一词意味着「培育、教育」,致力于实现个体的一种自身的转化。
培育来自对话,来自自我关照和互相关照,来自对自身存在经验的反思。
邀请你,加入这一趟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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