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南的第一站,坐了一小时公交去北宁。之前看到有媒体把这里称作八十年代的东莞,都有着丰富的制造业,和色情产业。早期有三星来投资建厂,第一轮中美贸易战之后,富士康等劳动密集性产业也纷纷转移到此。一条街道的南端被称为“韩国街”,北边则是“中国街”,疫情后才变得繁华。我走进一家“天猫便利店”和重庆小面,原以为可以找到在这生活已久的中国老板,没想到店主都是会讲中文的越南人。
卖燕窝的广西老板说,六年前刚来的时候街道还是冷冷清清,不像现在,车子堵得路都没法走。他说越南没有那么多人口,现在每个工厂都缺人,越南人懒,工作效率低,不过相比于其他东南亚国家,越南人还算是好的,如果给钱就愿意加班。我在工业区转了一圈,招聘启事上的基础工资一般都是每月550万越南盾,大约是人民币1650一个月。作为比较,东莞的月最低工资标准是2080一个月。
至于关税带来的影响,可能还有很多新账要算:目前20%多的关税,虽然不比最初的46%,但之前读到《金融时报》的报道里提到,一些工厂主已经开始重新思考在东南亚的机会,考虑搬回国内。
我对越南有很多好奇:作为新一轮贸易战中可以说是谈判姿态最软的国家,越南从中得到了什么?夹在地缘政治之间,兼有复杂的战争和意识形态背景,越南如何看待自己的角色及未来?
未来两周都在越南,这周会在河内和胡志明市。如果恰好有生活在越南的即友,期待聊聊出海,贸易或越南生活,欢迎一切有趣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