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长安三万里》。
左右分别坐着一对父子和一对母子,两个孩子没买票坐在父母腿上。两队亲子团一坐下就各自打开两个巨大的食袋开始大嚼,小朋友时不时给上我几脚,后来我才明白别有深意。
看预告就觉得似曾相识,电影开播后恍然大悟,人物妥妥的迪士尼皮克斯风,高适和李白完全是巴斯光年和伍迪翻版。
好在稍懂诗文和历史的我已经开了上帝视角,不自觉地带入了李白、高适们的历史境遇和命运,甚至开始了不自觉的共情并自我感动。
左右的小朋友们连续的几脚把我拉回了现实,我幡然醒悟,何德何能和大诗人共情,别说不会写诗了,打架都打不过。
共情和自我感动不在,发现故事性也没有了,开了上帝视角,主角们的命运已经知晓,严武的名字一出现,主线剧情也完全无悬念了。
电影多线条叙事讲故事的能力还是有限,故事改编吸引力也有限,开场不久诗人们少年孟浪有一些笑点之后,小朋友们开始躁动不安起来,共情力稍差的大人们也玩起了手机,不停地有小朋友问:还没结束吗?
电影的历史观很唯物辩证,也可能正是这份唯物辩证,削弱了它的娱乐性,没有具体反派的英雄史诗,英雄也只能叹息无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