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乎是一家很令人遗憾但是也没什么办法的公司，这类型公司其实在当前的后互联网时代，还挺多见。典型的特征，就是这家公司在产品需求定义、调性上，曾经都不错，受到广泛喜爱，但另一方面，在营收、商业、竞争、市场变化的压力下，动作开始逐渐变形，搞出了各种奇葩动作，加剧平台衰落。

令人无能为力的是，这类型公司的衰落，决策不善只是加速坠落过程，本质上，产品受限是因为所选行业本身的问题。比如知乎，作为问答社区，有问有答的社区运转逻辑，其实非常简单直接，相应的，市场规模自然也不会无限扩大。

正所谓赛道天花板使然。

此刻，我更加觉得，能够追求“小而美”，本身就是很困难的一件事。跳脱出“无限增长”的叙事逻辑，同时又有“不做什么”的战略定力，这非常难。中国公司所处的环境，就是被推着不断前进的环境，到底是“知足常乐”，还是“不进则退”，这个问题始终围绕在创业者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