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人类的认知比作xyz的空间坐标系的话，可能常活动的范围就集中几个散碎稀疏的空间团。创新未必是对x/y/z轴的延长拓宽，相比人类Ai不偏科(单个人类只擅长某几个领域)，是有机会在人类不常去想的空间里结合现实创造出很多实用性创新

边界突破性创新和组合性创新并没有明显的界限，这个界限根据每个人的感知程度而变，如小地方的人会觉得：博士都在突破人类边界，但其实并不，波尔也未必觉得爱因斯坦特别伟大。组合性创新里也有些好东西比如apple、卫星、宇宙飞船等等

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也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