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开始觉醒某种力量,一种写小说的人可能会有的力量。过去的我一定没有过,或者说,不曾注意过,不然我也不会,没有在下意识中写下几千字的经历。也许有吧,只是我记不清了,但我很清楚,当下的自己,可以在下意识种记录很多。
比如今天早上,起床后,我会很具体滴去记录一个梦,换到过去任何一个时刻,我即使有这个能力,也不会有这样的耐性去记。这个梦联系到了睡前我和父母通话的内容,尽管它再日常不过,我也会把那些琐碎细节延伸到一些过去对父母的日常观察里去,像是写成了一种观察日记的模式。
类似的写作方式,我好像刚在《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里也有体会到,但我今天似乎就用了类似的方法在写作。当然,这么说,似乎有些自视甚高了。此刻的我在想,或许我是在用切·格瓦拉的笔触在做记录,年轻时的他也是在日记写得多,哈尼开始南美旅行那会儿,他记得特别多,尤其是在阿根廷、智利和秘鲁的时候,到了哥伦比亚、委内瑞拉就只剩下只言片语了,过渡得太快,我一时有些接受不来。
后来,写作也就成了他的武器,这和他在外的蛮勇不同,是一种坚定的内心力量,帮助他在后续的革命生涯,抑或是短暂的政坛时光里纵横驰骋。当然,我这么说显然有些夸张了,不是亲历者,我没有资格进行这样的想象。
说到想象,我只能想到那一刻,尤其是他被危地马拉zf,在美中情局的信息网下被俘虏并被士兵多弹枪杀时,他的内心状态。根据当时枪杀切的士兵回忆,最后一枪是切指着胸口让他开的,这也是让他佩服切的地方。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谈到这些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忆,但,我就是想到了。我似乎在在用这种方式,和那几个在相似时期在南、北美洲摩托旅行的人,致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