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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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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看书这么好玩的事情
你重复最多的事情就构成了你自己
写下来,才算数
蛋散
10月前
关于应对网络负面声音甚至网络暴力,YOYO 的经历和心得。
04:06
00
蛋散
12月前
看到不少朋友最近陷入了一种争论里,摘录李松蔚的一段讲稿内容,对于理解近期的争论可能会有帮助。如下:

(1)

一个女性说,她长大后有一次去朋友家作客,才发现一件事,就是女生用完家里卫生间的马桶垫圈,是可以不用翻上去的。翻上去是为了给男人用嘛,但她从来没有想过男人是可以自己翻的。就是翻一下这么简单的动作,谁方便谁做呗。但在她的原生家庭里必须是女人做,如果哪次上完厕所没有把马桶垫圈翻起来,爸爸就会骂她或者妈妈。所以她早就养成了习惯,结婚之后也一直都是这么做的。直到看到朋友家的马桶垫圈没有翻起来,她很惊讶地说,你老公不会怪你吗。朋友说这有什么好怪的。她才意识到,天啊,我在这个奇怪的禁令里生活了几十年!

但比这个更吓人的是,如果她不是看到别人家是怎么过日子,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受到这个规则的影响。因为她觉得这就是天经地义的啊。那么问题就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还有多少这样的规则一直在限制她的?而她甚至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去质疑一下,问问:真的只能这样吗?

大部分的规则都是好的,是给我们带来稳定感和控制感的东西,让大家想都不用想,就可以形成约定俗成的配合,配合达到的状态恰好又是大家满意的。那么同样的原理放在不好的事情上呢?那些让我们痛苦的模式也可能就是用这种约定俗成的方式在维持,双方都说:我没办法,我只能这样做。他只能这样,对方也就只能那样。

那么在心理治疗里,就要挑战这个模式。

有人一听挑战就会想:哇,太难了。人家几十年形成的规则,你想推翻,那肯定要九牛二虎之力吧?其实你都不一定要去推翻,只要让他意识到:这里有一个规则,原来我一直受到这么一个规则的影响!想一下,已经是在挑战了。

(2)

挑战规则是什么样呢?我们来做一个好玩的思想实验。这是我经常用的例子,是Fritz Simon提出的。他说我们设想一个游戏,现在有一个很大的空旷的房间,里边有几十或者一百个人,同时有一个足够开阔的场地。我们把所有人都蒙上眼睛,请大家现在做一件事,就是你蒙着眼睛往各个方向探索,只要你能碰到任何一面的墙壁就算赢,很简单,对吧,你很容易就可以赢。

在这个过程中如果你碰到别人,你们就要组一个队,你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跟着他,他在前面走。如果他碰到了墙壁,那么你和他都赢了,你们都胜出,是不是更简单了?有可能这个队伍会很长,5个人、8个人、20个人,反正只要排头的那一个碰到了墙,你们就全都赢了。

可是大家想一想,有这么一种情况,就是几个人围成了一个圈,排头的那个人碰到了队尾的人,那么他就把跟着队尾的人,这会怎么样?

当他们围成一个圈,我们作为旁观者,就会很清楚地看到,他们永远无法胜出。因为按照游戏规则,每个人都觉得我不是排头的那个,我前面还有人,我只能跟着他走。每个人都这么遵守这个规则,那么每个人都会默默跟随前面那个人的脚步,所以他们就一直在绝望地转圈圈。

同时他们一直在想,前面的家伙在搞什么名堂?为什么这么久了他都没走到墙那里去?

你站在外部视角去看,挺荒唐的,对不对?因为圈里的每个人都没做错什么,如果他们有机会去跟那些成功者交流,说你们到底是怎么成功的,成功的人说,我们是怎么怎么做的,然后我们就成功了。圈里的人说那就奇怪了,为什么我做的跟你一模一样,但我就是走不出来呢?

你当然知道了,他确实没做错什么。

有问题的不是他,而是这个规则。这个规则让他很不幸地跟另外一些人一起,陷入到一个循环的模式里。而这个循环没有出路。除非他做一件事,做到这件事就可以了,就是放手。如果他放开手,那么不光他有可能解脱,所有人都会解脱。只要有一个人打破这个循环就够了。

(3)

但问题就在这里:放手是违反规则的。

放开手的人,不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结果,我有可能被惩罚,可能是这个游戏唯一的输家。之前我不算输,因为我还在规则当中,虽然我也没赢,但我一直还有希望,对不对?因为前面的人还在走。规则告诉我:只要跟着他就有希望。可是如果离开他,我会面临什么?我不知道。

所以规则给人的控制感也是一把双刃剑,控制的另一面,是一种虚幻的,好像「一切都还在轨道上」的错觉。哪怕现在的情况已经很糟了,但我们看上去还是在轨道上,既然还在,就继续呗。很少有人敢率先离开这个轨道,脱险。

我们头脑里边有一道禁令,常常是内隐的禁令,告诉我们:只能打开已知的门,那里有我们熟悉的东西。千万不能打开其他的门,甚至都不要去看到还有那些门。那些门后有什么?不能想。这个禁令有很多种表现形式,比如说「妈妈说不能这么做」,或者说「书上说应该怎么做」,或者说「我是一个好人,好人就必须这样做」……还可以有很多很多。它有点像我们在认知治疗里面说的中间信念,条件化的信念。但它最终呈现在一个人的头脑里边,是具有高度影响力的语言,是天经地义,完全不容置疑的条条框框。

那么在心理治疗里,就要去识别这样的语言。你要很敏感他的说法,比如「只能」,「必须」,「应该」,「理所当然」,「没有别的办法」,还有就是「万一」,万一没有好结果呢?……你听到这些关键词,就要警觉:来了!这是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但是沿用至今的规则,是一个自我限制的声音。他不是真的没有选择,而是习惯了用固定的选择,换取确定的结果。

即使是痛苦的,看不到希望的结果。

你们想想生活中的例子。前面讲过,孩子对学习没有主动性,妈妈给他报更多的补习班,更多的补习班带来什么结果?当然是孩子对学习更没有主动性,甚至产生厌恶。但是你跟妈妈讲这个道理,她肯定说,道理我懂,可是能怎么办呢?他成绩都这样了,我只能继续给他报补习班。

你听啊,「只能」。

如果不这样做,会带来什么?那个是她熟悉的规则之外的,她不知道。那是一片未知。

(4)

人们面对未知会很恐惧,有时候那个糟糕的结果虽然不太好,但我起码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它很确定。就像有的学生,学自己并不喜欢的专业,虽然不喜欢但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要换。因为在一个新的专业会怎么样?不知道,万一变得更糟呢?你看,「万一」。如果我留在这里,起码我知道怎么混日子,但是我离开之后,我不确定会发生什么。那个不确定就是最大的恐惧。

有一个经典美剧,你们不一定熟了,叫《老友记》。是我们那个时候最喜欢看的美剧。里面有一个角色Rachel,她一直想进入时尚业。但她最早给自己找的工作是在咖啡馆当服务生,当了两季还是几季的服务生,然后干得很烂,挣的钱也不多。有一天她说,其实我还是有进入时尚行业的梦想,她的朋友,好像是Chandler,就问你是认真的梦想吗?那你为什么不试试呢?

Rachel就说,可是我不敢辞掉服务生这份工作。因为虽然薪水不高,但还是有薪水的。我辞掉之后呢?我怎么养活自己?我也不一定就能进入时尚行业啊。就是那个未知让她很恐惧。然后Chandler就说,你需要一些恐惧感。如果你真的想去一个新的地方,那个恐惧感会帮助你。

所以Rachel就鼓起勇气,说我不干了,后来她也也如愿以偿去了新的公司,新的岗位。

Chandler的这个建议,道理很简单,要做到不容易。要挑战一个规则,这就是关键——

要引发一些我们并不熟悉的反应。

(8)

规则从来都是提供一些熟悉的反应,你按照规则做事,会带来什么结果,对方怎么样,已经都是在预期当中了。对方提一个要求,你说「好的」。一切都很确定对不对?他清楚你会说「好的」,你也清楚说完「好的」,对方会很满意……你们双方都知道这个游戏该怎么玩,而且已经玩过很多遍。但是如果你说「不好」呢,会怎么样?对方会有什么反应?你不知道。

这就是制造了一个我们不熟悉的反应。

我们不敢直接这么去试,但我们可以在咨询室里谈一谈。这就是心理治疗起效的一个方式。就是我们至少用语言探讨一下,你究竟在害怕它带来什么样的结果?哪怕你不颠覆它,但是能看到这样一些限制的存在,都是很有价值的。

我估计有人会想,这样很麻烦啊。本来好好的,我什么情况下该做什么事情都很清楚,生活也很有控制感,可是你非要去想「我给自己施加了什么限制」,那确实可能带来一些变化,但我会不会也很困惑,我生活中有一些好的规则,稳定的预期,也会因为这样的一种工作被扰乱?

我告诉大家:有可能。

短期内是有混乱的。你走在马路上,本来想都不用想就靠右边走,现在你要想一想了。

因为你知道自己既可以走右边,也可以走左边。这还怎么走?短期内是很困惑的。用控制论的术语,这是一个逆控制过程,你的可能性空间变大了。我们这个箭头的方向,本来一直都是让可能性空间变小,让这个过程更精确,少一些变化。但是在心理治疗里,有时需要过来,先试着让它的可能性空间变大。如果两个人或者多个人,被卷入到一段并不舒服的模式里,我们可能会首先去「搞事情」,让他们考虑一些从来都没采取过,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行动。

这会增加他们的混乱。所以有的时候心理治疗在一开始是不舒服的,让人觉得我本来还挺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接受治疗之后我反而不知道了,头脑里充满了一堆混乱的想法,我更难受了。

但是还没结束,后面还有一个阶段。我们让可能性空间变大了,之后还会再次缩小。也就是建立新的规则,让每个人都更舒服的规则。

合在一起,就是可能性空间先变大,再变小,先制造不确定性,再找到新的确定性。这样一个过程,才是一个完整的心理治疗的过程。

(说明:为了便于阅读,是我自己加的分段序列。)

系统式心理治疗讲稿丨规则和打破规则

10
蛋散
12月前
遇到不同意你的人怎么办?李松蔚写过一篇文章,提供了一种跳出争论的视角。摘录如下:

今天的人常常在观点上陷入巨大的撕裂和冲突。你可能也有过这样的经验,有一些看来是常识的问题,跟人沟通后才发现:“怎么有人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要杠?”今天我想用建构主义的知识,聊一聊如何看待这种撕裂。

我想的例子是,网上曾经又一个引起过一段争议的小事。有人希望高铁上可以售卖卫生巾,方便那些遇到生理期却没有准备的女性旅客。

这本来是一个很普通的提议,没想到引起了轩然大波。

有那么一个星期左右,网上分成两派互不相让,战火相当激烈。一派的观点是:这个需求只要女性自己稍微用点心就能解决,不要给别人添麻烦。

另一派的观点是:男性真的太不体谅女性了,怎么连这么一点举手之劳都不能理解?不知道你当初有没有参加过这个争论?现在热度已经过去了,希望我们都带着平和一点的心态,继续后面的讨论。先说我的态度,一个如此基础、如此生理性的需求,我当然支持。所以我听到还有反对的声音,一开始也觉得完全不能理解:这有什么好反对的?你说不定跟我有相同的看法,但也有可能,你刚好就站在对立的立场上。没关系,不管立场如何,我想请你继续往下听,我们来讨论一个深层的问题:为什么两派之间的分歧会大到如此程度?

分歧是建构的产物

首先,导致分歧的原因,是我们对同样的事实,遵循着不同的建构逻辑。什么是建构逻辑?我举一个生活中的场景。跟人一起行走的时候,通常是位置高一点的人走在前面一点。

比如说我跟一位长辈一起走路,我会走在他后边一点。这是年轻人跟长者在一起的礼节。同样,我作为一位老师,跟自己的学生一起走路,他们一般也会跟在我后边一点。这些都是约定俗成的规则,对吧?现在问题来了:如果一个人年纪比我大,同时又是我的学生,我们俩一块走的时候,谁应该走在前边呢?

这时候我们就必须做一个选择,是从“师生”的角度,还是“年龄”的角度来建构我和他的关系?这就叫做选择建构的逻辑。如果在这一点上我们不能达成一致,行动就会产生分歧。我记得有一次,一位已经退休的老奶奶来上我的课,等电梯的时候,我们俩为了谁应该先进电梯,推让了半天。无论谁先谁后,都可能被看做是“有教养”的,也都有可能是“失礼”的。没有任何一种做法是对的,或者说,怎么做都是对的。

这个场景中不存在唯一正确的规则,而我们在那一刻必须选择一种。现代社会带给我们越来越丰富的视角,我们有了多元的看问题的方式,也就意味着对于同一个场景来说,可供选择的建构逻辑也越来越多。同样还是我和那位老奶奶,还可以描述成“男性和女性”的关系,“主人和客人”的关系,“先来后到”的关系……这让我们拥有了更多自由,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负担。无论你从怎样的角度建构,它都是你的一种个人偏好。你偏好于把它看成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可以,但是别人不这么看,他也没有错。

现在我们回过头,再去看高铁卫生巾的争论。反对售卖的人是怎么建构这件事的呢?我看了他们的论点之后,发现他们最介意的是这样一个观点:你不能说你有个人需求,我就“必须”满足你。我猜,他们把这个争论建构成一种“对方索要特权”的语境:凭什么女生有需求就可以提出来,显得天经地义?我偏要拒绝这种要求!在这种建构中,他们把自己看成了被压迫的角色,心里有一股无名火。

可是在提需求的这一方,主要是女性,建构的是什么呢?是很多女性从小到大,周围人对月经这种正常生理现象有一种禁忌感,甚至是污名化。很多女性都深受其苦,现在她们要打破这种禁忌,在高铁售卖卫生巾就是一次偏见之战:为什么可以正大光明地卖卫生纸、卖湿巾,就是不能卖卫生巾?在她们看来,她们是在旗帜鲜明地战斗,去争取一种光明正大地面对自己生理需求的权利。你看,同一件事,遵循两种建构逻辑,建构出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双方都觉得自己是弱势的、委屈的,有充分的抗争理由。他们在自己的建构里都没错。让态度松弛下来

但问题就在于,双方会相遇。双方相遇的情况该怎么办呢?

首先是要接受,这些分歧都是建构的产物。接受了这一点,你就不会费心去想战胜对方,去证明他错了。否则,你就很容易陷入到持续的争论中。在这个例子里,对于表达需求的女性来说,如此简单的一个诉求都不肯被满足,还被挖苦讽刺,她身为女性的那种长期被打压、被否定、被污名的感受再次得到了印证。

同样的,主张拒绝的人也在争论中再次确认,哪怕稍微表达一点“你可以自己解决需求”的意思,就会被人围攻。他进一步把自己看成弱势方,甚至是受害者,那种面对不合理需求、却无从反抗的建构也得到了巩固。这是一种悖论的稳态:

当我们太急于证明对方是错的,那种强硬的态度在对方看来,反而证明了他们的建构是对的。而如果我们允许了不同的建构存在,态度就会松弛下来。你可以在心里说:我是对的,无论他同不同意,我建构的世界都有我的道理,同时我也没法把他从他的世界里拽出来。这样一来,你不再想证明“他错了”,而是带着一种好奇说:没想到这件事,他居然可以这么看。还记得“知觉”那节课我给你看的图片吗?同样一双鞋,有人看成粉色,有人居然能看成绿色。

没错,同一件事情,就是可以建构出截然不同、甚至完全相反的主观印象。每个人都活在各自建构的真相里,深信不疑。你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不说服对方,难道让他们保留那些建构吗?其实仔细想想,保留不同的建构,又怎么样呢?谁规定只能有一种建构被保留下来?有一位建构主义学者叫肯尼斯·格根,他有一个有趣的观察。他说我们用来描述“争论”的很多语言,都是从战争中借鉴来的,比如“进攻”“防守”“破绽”“正中靶心”“瓦解”……无论中英文都是如此。

我上节课讲过,语言会影响我们看世界的角度。战斗关系是你死我活的,用这些词来描述观点之争,就会让我们默认,两种观点只有一种可以活下来。要证明我是对的,就必须打败对方。但这不是事实,这只是一个比喻。

如果我们不把它比喻成一场战斗呢?也许可以比喻成一次勘探,我们是从不同方向去发掘同一个事物的不同侧面。这样,你就会把不同的结论当做一种补充和参考,而不是想着打败对方。面对分歧能做什么

那么,新的问题又来了:在分歧中,如果不把目标定义成打败对方,我们还能做什么?这是我想跟你聊的第三点:你可以去寻找并实现更重要的目标。生活中,我们很容易因为建构层面的争论,忽略了更具象的价值。事实上,那些激烈的分歧往往不是为了简单地让对方认输,

它背后还有一层意思:我要达成什么结果?什么对现在的我有价值?再回到高铁要不要卖卫生巾的例子。对一个参与争论的女性来说,她真正的利益并不是网上的声音,也不仅仅是为了预防在高铁上没有卫生巾可用的尴尬。我猜想,她更在意的可能是,她不希望再为自己的生理需求感到尴尬,她希望得到别人的尊重,不因为性别受到歧视。这是更直接的目标。

围绕这个目标,她就可以直接采取行动。比如,找到那些对这个话题感到不自在的人,当着他们的面大谈特谈,让他们慢慢脱敏,最终接受这件事可以被大方谈论。反过来讲,另一些人具体反对的可能也不是高铁上的卫生巾,他们更重要的目标,指向的是他自己的生活。他希望自己在被提出某些不合理要求时,可以有勇气、有力量拒绝。他的愤怒也许来自于老板要求加班,来自于甲方的无理需求。

那么,他需要在这些时候发扬拒绝的能力,强调他的自主权,而女性是否放弃对卫生巾的主张,和这个目标毫无关系。我们可以在各自建构的世界里,不需要征求别人的同意,各自实现自己的目标。

接受了这个视角,可以帮我们减少很多纷争,我们也会把更多的时间精力放在有意义的事情上。前面讲到,我和一位老奶奶一起等电梯,因为不能达成一致的建构,我们在电梯口互相推让。解决这个分歧的方法很简单:眼看电梯门就要关了,我们哈哈一笑,一起冲了进去。在那一刻我们都意识到,真正重要的目标是不要错过电梯,而不是让对方接受我的礼貌。

来源:得到,《李松蔚·心理学通识》,029期,分歧:遇到不同意你的人怎么办?
05
蛋散
1年前
第一次听师北宸公开讲这件事,一定需要很大的勇气,其中大理的那段经历太动情了。

师北宸内心独白:作为一个躁郁人,我理解了埃隆·马斯克的所有反常。(1.6w字深度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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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散
1年前
好真实的内心剖白。

01
蛋散
1年前
今年会把“第二人生”当个小项目正经对待,准备多找一些正在经历人生转型的朋友聊聊,正在悄悄列名单了,哈哈。长远的目标是向纪录片《人生七年》看齐,短期目标是做成《人生一年》。提到的连接在这里:via.zhubai.love

正经郑晶: @蛋散 新一期通讯写到女生刘佳本科学商研究生学人力资源,纯粹好奇选修了一门天文物理课就爱上,因为基础太差只能从维基百科入手开始一点点自学。哥大的物理老师看她这么有兴趣和好奇,一直帮助她,回答她各种问题,引导她推荐她书单,还提供给她一份research assistant的工作好让她有足够收入支撑自己补物理专业课考博士。 - 她在采访里说,我不信什么career goal, 我们商学院时候天天谈职业规划,但你看我现在,职业规划乱七八糟。但是我想象不出比物理,比宇宙,比天文更让我好奇和激动的话题。 - 刘佳的故事,有一点超出我的想象:她的物理基础应该不比绝大多数人好,她高中本科研究生都是文科,甚至她自己一度都觉得自己智商不够用搞不懂那些物理问题。但是她哪怕是从维基百科查起,也没有阻止她去好奇那些天文物理的问题,你说她学物理在当时来说对她有任何可见可预期的“好处”吗?她是为了职业发展才去选修这门课的吗? - 但挡不住她就是有这个好奇心,又也许她本来就对这些有兴趣,只不过在学校一路走来被老师、家长们影响觉得自己不是学理科的料慢慢放下这个苗头。谁也说不准。也许她确实有这个天赋,又也许她就是后来花了更多努力。 - 我想到最近上的世界历史网课开篇教授说:我们了解历史,学习历史,并不是单纯为了知道在某个时间某个地方发生了什么。WHAT单独来看,并不重要。我们要知道为什么,这个WHY是我们要去思考和探究的。历史,是关于人,在某个时刻做出的选择。并不是所有事情都会必然发生,历史会成为历史,是因为人们选择做出某个决定。 - 而这些选择背后有各种各样的WHY。 - 我自己的人生也充满了各种转折,18岁决定不上大学直接工作,20岁来到上海进入外企,25岁从德企辞职进入只有2个人的小公司,30岁进入互联网创业公司,32岁搬去泰国,35岁开始在比利时餐厅打工。 - 现在我思考未来,很少想“什么工作更好”,而是“我对什么有好奇”,“我想学点什么”。也许这不是个实际又靠谱的选择。但对我来说,眼下,我更想满足自己心里那个小朋友,问问她,你想知道点什么?我去了解看看。我们是一个team的呀,小时候的我。

20
蛋散
1年前
柴静视顾准为精神偶像,视频中有段话:在一个狂风可以把人席卷而去的年代里,他就靠着紧紧地抠着地上的两个小石子,来保证自己不被吹走。一颗石子是知识,一颗石子是逻辑。他靠着两颗石子,让自己求是,求实。

在此之前,顾准形容以前的自己腹中空空,只有报章杂志之学,却喜欢对人对事空发议论,现在想起来不免可笑。
06:18
16
蛋散
1年前
被梅西纪录片里的这个画面萌到了。

小梅西第一次上场,6 岁,身体因为先天性缺乏生长激素,导致细胳膊细腿,个子也矮。

大孩子们总是说:不要让小梅西踢球,他太小了,我们可能会伤到他。

没过多久,情况就变成了:可以叫他去别的地方踢球吗,我们不想再被他打败。
02:21
618
蛋散
2年前
已经提前开始整理“事不过三”第二年的感悟了,这一年最大的变化就是开启了付费,也因为它,中间迷失过,但又重新找回了内心踏实的写作状态。等我整理好后和你分享,这里有第一年的感悟:via.zhubai.love
31
蛋散
2年前
找个安静的时刻看,找个安静的时刻听吧,朋友。
05:52
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