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岁,是一个奇妙的年龄。站在青春的尾巴上,向前望去是成家立业的“理所应当”,向后回望是校园时代的自由洒脱。而我,对定居充满恐惧,对以婚姻为目标的恋爱关系感到不安,对一眼望到头的工作心生抗拒。
是我比较特殊吗?还是说我可以怪这个年龄阶段?怪这个时代?
长辈们往往谈到成长,无不外乎就业、成家、育儿等等「该做的事」。他们可能客观上把这些事情做的很好,但我丝毫从他们身上获取不到我想要的幸福。我对既定模板感到恐慌,大抵是在害怕自我可能性正在被扼杀。
况且,如果我的既定模板前途一片光明,我会不接受它吗。只是我想要的和我能得到的差的太远了,如果仍存在一些“不确定性”,那么我就还有空间能够自我安慰。——“稳定”的未来,或许在以前听起来没有那么糟糕,但传统的确定性路径我认为已经不再可靠了。
既然起因和环境有关,那么我的想法就不会孤独。还会有人和我一起,怪高强度的工作环境、怪不断攀升的生活成本、怪狭窄的社交圈子以及国内婚恋教育的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