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岁的我,好不容易放暑假,从外地军事化管理、被校园霸凌折磨、还得考全班第一的寄宿农村初中回家后,在家里做的一天的事比我现在23岁上五天班的事还要多,搬货、补货、骑车送货、看店、给人讲每一根冰棒的价钱、讨好顾客、结账算钱、算完了想办法给他们多塞几根凑整。
且一整个暑假每天如此,没有休息,不能出去玩。玩电脑就会被我妈骂网络成瘾,不懂体恤父母;干活被我爸骂八九点还不起床、干活笨、手脚慢、别人进店了为什么不马上起身招待每一个顾客去问他们有什么需要。我爸骂我骂的太过分了,我妈刚好又借这个机会来骂我爸,无缝衔接。
在网络上好不容易尝到丝安慰,说要当我哥哥,愿意给我买这买那,充皮肤会员,结果是个他妈的死恋童癖,一见面就把我扒光了差点把我强奸。我提好裤子回家,能给谁说呢?赶紧洗把脸睡觉吧!明天起不来干的不勤快了还得挨骂!
终于熬完一整个暑假,又得以外地来的小白脸的身份回到我亲爱的农村初中,被他们集体霸凌、压在身下吸吮脖子奶头,隔着被子用生殖器冲撞我模拟性行为。第二天起来好好学习,考全班第二或者全班第一。
我能精神健康、待人友善地活到现在已然是一个神迹中的神迹。我这辈子再靠近江西一点可能都会立马窒息。
岛屿心情《玩具》有句歌词:“我需要爱是你应该给我的,我想拥抱却找不到依靠”。我从没敢想要过爱和拥抱,我只想要离开。
没什么事的话,我可能不会再回江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