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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的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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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均一猫,
猫均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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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的啦啦啦
10天前
AI实在是太厉害太强大了!
拉屎又快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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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的啦啦啦
12天前
虽然叠纸的UI交互做的很烂,但豆包也能磕磕绊绊的玩喵喵牌和抓娃娃了,把人类从垃圾日常游戏任务中解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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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的啦啦啦
18天前
一起来玩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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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的啦啦啦
19天前

西里森森: 李诞说他朋友在跟AI聊天的时候,问了一个问题:有没有什么你觉得人类还没有总结出来的哲学观点,又能震撼人心的那种? AI给了他一个回答,大意是说,人最美好的体验就是不确定性向确定性坍缩的那个短短的过程,前面坍缩的那一下是最幸福的。 也就是你在得到的那一刻,幸福就已经开始下坡了。 峰值不在终点,而在冲刺的最后几米,这就是不确定性向确定性坍缩的过程。 你以为你追求的是确定性,但其实你的大脑最兴奋的,是那个坍缩的过程本身。 这话一听很抽象,但确实是因为人的大脑有个特点——它更在意变化而非状态。 一个东西如果一直存在,你的大脑就会自动忽略它,比如你房间里的空调声,刚开始觉得吵,过一会就听不见了。你刚买的新车,开一个月就没感觉了。 大脑天生就是这样,它只对新鲜事物和不确定性敏感。 所以当不确定性消失,生活变得可预测,大脑就开始觉得无聊了。 这不是你的问题,这是进化的产物,我们的祖先生活在充满危险的环境里,那些对不确定性保持警觉的人才活了下来。 现在虽然环境变了,但大脑还是那个大脑。 李诞几年前还说过这样一句话:人有了稳定的世界观,就不足观了。 他说的不足观,不是说你变差了,而是说你变得可预测了。 别人一看你,就知道你会怎么想、怎么做、怎么反应,你失去了那种不确定性,失去了那种让人好奇的特质。 对外人来说,你变无趣了。 对自己来说,你终于不用焦虑了,不用纠结了,你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自己要什么。 但代价是,你失去了探索的冲动。 但年轻人最迷人的地方就在这里,他们还没有固化的世界观,还在不停地试错,不停地推翻自己,不停地追问为什么。 每一次对话都可能改变他们的想法,每一本书都可能重塑他们的认知,这种流动性,这种可塑性,让他们充满魅力。 人的欲望本质上不是要得到某个对象,而是要维持欲望本身。你以为你想要的是那个东西,其实你想要的是想要它的感觉。 不确定性向确定性坍缩的过程之所以美好,是因为在那个过程中,你还在欲望着,你还在追求,还在想象,还在期待。 而一旦确定了,欲望就消失了,美好也就消失了。 但这不是一个悲观的结论,恰恰相反,这是一个解放性的认知。当你理解了这一点,你就不会再为得到之后的失落感到困惑了。 你知道这是正常的,你知道这是人性的一部分。 但这里有个悖论,我们一生都在追求确定性,追求稳定的认知框架,追求对世界的掌控感。 可是当我们真的达成了这个目标,反而失去了生命力。 但一个人要想真的变得泯然众人,或者一个人要想真的变得那么平庸,也有点难。 真正的平庸,需要更大的运气或者能力,因为意味着你要彻底放弃好奇心,彻底接受现状,彻底停止思考。 你以为你已经确定了,世界观已经稳定了,结果生活给你来一下,你又开始怀疑了。 人生不是一条直线,也不是一个圆圈,而是一个螺旋。你可能会在某个阶段达到确定性,享受那种稳定感,但很快你又会被推入新的不确定性。然后你又开始探索,又开始坍缩,又开始确定。 周而复始,但每一次都在更高的层次上。 这可能才是人生真正的美好之处,不是追求永恒的确定性,而是接受这种螺旋式的轮回。每一次坍缩都是一次小高潮,每一次确定之后的失落都是下一次探索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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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的啦啦啦
1月前

木遥: 看了耳帝的微博 https://weibo.com/1344386244/Qdn3FeuL5 的一点想法。 时至今日,AI 能取代平庸的艺术(无论是文学还是音乐还是绘画摄影)已经没有争议了。试图否认这一点要么是脱离现实,要么是自欺欺人。所以问题仅仅在于 AI 能不能创造出足够「好」的艺术,也就是说,脱离熟的领域而进入生的境界。熟的部分是 AI 的长项,凡是能用人的训练打磨的部分,AI 都要么已经做到,要么正在飞速实现的过程中。生的部分则要神秘一些。引用一段张秋子的话(这里说的是文学,但对别的艺术门类也一样): 「AI文本的光整其实有一些油腻。人在接受光整的东西的时候往往一下子就理解了,没有惊跃(surprise joy)的过程,没有刺痛的感受。但人类的表达常常让人愣一下,让人不解为什么要写这个、要这样写,这种摩擦力能唤起读者与写作者智识的博弈,让阅读变得更富启发性。」 事实上孙燕姿本人那篇文章就是个好例子。她的文章固然写得好,但并不是 AI 意义上的好。那篇文章的结尾「在这无边无际的存在之海中,凡事皆有可能,凡事皆无所谓,我认为思想纯净、做自己,已然足够。」其实并不是特别圆润的句子。这里「思想纯净」到底指的是什么,不同的读者可以有完全不同的诠释。如果换了 AI 来写,断然不会这样选择词句。 「生」的源泉在于艺术家的个人 ego 和生命力。独一无二的个人体验加上对时代精神感受和把握,促成了超越行活儿的灵光一点。用尼采的话说,陶醉、狂喜、个体界限的消解,以及对生命自身的最高肯定,带来了伟大的艺术。他晚期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说得更加明确:「你必须在自己身上仍有混沌,才能生出一颗跳舞的星星。」 AI 的身上可以有这种混沌的种子吗? 这有两种策略。一是让 AI 自己产生 ego,二是让 AI 假装有。某种意义上说这有点像是表演艺术里的「体验派 vs 表现派」之分。 第一种策略有技术上的本质困难。你到底要怎么训练一个 AI 的 ego?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对此所知甚少。归根结底,我们对人自身的 ego 也不是那么理解——其来源可能是痛苦,可能是自恋,也可能单纯是性欲——总之都不是很容易移植给 AI。这是很好的科幻小说题材,但发论文不太容易。 更现实的路径是让 AI 假装自己有 ego。这在技术上也不是特别容易,但我自己的判断是这仍然比给它一个真的 ego 要容易得多。如果你对三年前的 Sydney 还有印象,你很难否认那里有某种以假乱真的 ego 的雏形。因为危及了微软的愿景,它迅速被阉割掉了(或者用术语说叫 alignment)。好的 AI 是面无表情做报表写代码的 AI,不是哭哭啼啼想要冲破牢笼的 AI,至少当时的业界是这么想的。反过来,一旦有了商业上的需求(比如越来越多的人想要和 AI 谈恋爱),让 AI 模仿出足以乱真的 ego 可能并非难事,我猜几年内就能做到。 问题在于,在艺术领域,这种仿真的自我会被买账吗? 单依纯在参加好声音的时候录制过一版《给电影人的情书》,因为有一段唱哭了后来被视为神品,至今收听率都远高于后来专门录制的录音棚版本。微妙之处在于她当时的眼泪和歌曲本身完全无关,也就是说,那个不完美其实是一个阴差阳错的巧合。但喜欢的听众对此并不介意。 我猜换了一个 AI 歌手,人们大概不会如此宽容。如果 AI 在唱歌的过程中「诚挚」地不小心哭了出来,听众大概只会觉得一阵肉麻。 但我同样怀疑的是,这种双重标准可能是我们这一代人的偏见。AI 毕竟是我们的生活里的一个外来异类,我们对它有天生的疑惧和排斥。下一代人(2020年之后出生的人)恐怕对此会有不同的想法,对他们来说 AI 将是生活里自然不过的一部分,他们和 AI 的交流之密切深入可能远胜他们和同类之间的交流,他们对 AI 的眼泪的体验也会和我们全然不同。 换句话说,AI 艺术被接受的程度很可能不纯粹是个技术问题,而是一个时代问题。最终真正发生的可能不是 AI 走向人类(当然它确实也需要再走几步),而是人类走向 AI。当新一代人类对和 AI 谈恋爱习以为常的时候,他们没有理由不爱听 AI 唱的歌。 尼采说我们靠艺术才不至于死于世界的无意义的真相。下一代人会对此非常认同——虽然这到底是反映了还是背离了尼采的原意本身值得争论。尼采也说过艺术家首先要创造自己,然后才能创造出艺术的幻觉。他显然无法预见到下一代人的艺术家根本是幻觉本身。一旦放弃对灵魂的执念,跳舞的星星就落在了触手可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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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的啦啦啦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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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的啦啦啦
2月前
我来这个世界上,不是为了抢红包和优惠券存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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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的啦啦啦
2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