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可眼睛又睁不开。之前两天晚上都有喝酒,一小瓶福佳白,一罐喜力,都没有很醉,酒量似乎有长进了。18号课题组聚餐,免不了再喝。两瓶达姆星能让我在深夜的雪地里边哭边呕。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还有举杯提辞,世故和情商画等号。如此不服酒精,可又忍不住想反复尝试,尝试不同的啤酒,尝试不同场景的酒醉,尝试不同的醉的感觉,尝试一个人或是和不同人的醉来醉去。可能是从来没有喝的畅快过,所以才要如此的试啊再试,不是因为酒好喝。从来没舒服的醉过,更无断片可能,就是身体不爽也不灵。原因是什么,可能是心里总有被迫压抑的事情,想借酒宣发实际也无处表达,只得同酒咽下;亦或者和我举杯的从来不是我想念和期待的人,而我一直盼望的人可能早就变了样子,已经把我丢在了流逝的光阴里。我喜欢选择大众啤酒,原来喜欢乌苏和老雪,甜就会顺口,现在爱极了喜力和朝日的清苦。苦一点便感觉清爽一点,仿佛是刚刚学会喝酒的少年,在喝年少的酒。我有时候会建议让我欢喜的朋友没事来一瓶,他们大多都会拒绝。不过喝酒助兴是真的,但是不消愁。我可能也没什么愁,都认清了,活在当下,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