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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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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喝酒,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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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九歌
2年前
有时候我们明明只看到部分,就急于发表观点、作出判断,似乎一刻也不能再等。有时候我们即使看到多个部分,也还是只愿意相信自己的主观判断。

也许不是不愿意看见整体,只是怕看见整体后,我们便无法发表任何看上去掷地有声、光彩夺目的观点,只能寂静无声,默默等待真相显现。而这似乎一点都不酷,也不个性鲜明,也不会赢得掌声和欢呼。

是的,我们时常会忘记的一件事:整体大于部分之和。

当你能看见整体,就不会为部分所迷惑,也不会为部分所失望;更重要的是,你不会纵容自己走进那部分的、表面的、浅薄的一次又一次循环,迷失其中,找不到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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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九歌
7天前
看《好东西》,从头哭到尾,
​为女性之间深刻地“被看见”。
​感谢我们这个时代,还有这样的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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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九歌
10天前
6万字,两人互剖心意表白,哎呀真是一边写一边姨妈笑。

——写文的迷人之处之一。

田九歌: 疫情以来,看了快5年耽美小说,今年终于开始自己写了。 今天写到5万字,记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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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九歌
11天前
看了《再见爱人》第三、四期,满屏看到的是一个女人的崩溃和心碎。

我觉得她在求助,她被困住了,而且困住了太久,导致认知的失调。她需要有人接住她,告诉她她很好,生活可以不是非得这样,有很多办法、有很多路可以走。

但是与他同行的老公,本能般地回避她,一起参加节目的人不熟,她们礼貌克制,没有义务听她诉说。

可是倾听,要很多很多的爱做支撑啊!她一定感受到她老公不爱她了,于是恐惧攫取了她的大脑,在恐惧支配之下,所有行为都显得失衡。

小红书上铺天盖地的嘲讽,嘲讽她的容貌、她的疯癫,大部分都是女人,她们开始替男人打抱不平,说这个女人住着大别墅,还控制了绝对的财产。

我心中只有庆幸,庆幸她还有财产。同时感到心痛,这个捏软柿子的世界,真是烂透了啊!

不然你没法理解,同一节目的杨子,不是也控制了财产,为什么没有义愤填膺的人们去查他的财产在哪,怎么样可以帮黄圣依拿到财产?

人们说那是因为富豪的生活离自己太远了,麦麦的生活却触手可及。说得多漂亮,其实不过是因为麦麦是更好捏的软柿子罢了。

就像京东上的那些男人们,反对杨笠,有人说当下经济环境不好,压力大、负担重的情况下,没人经得起嘲讽。

可是压力大、负担重,为什么不把自己的愤怒指向天天PUA你的领导,不指向给你降薪的老板,却把愤怒指向一个5年前说过一句嘲讽话的女人?

因为女人,是更好捏的软柿子罢了,这和那些持刀捅向孩子的人没什么区别,就是把恶意和愤怒,指向弱者,然后对她们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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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九歌
17天前
疫情以来,看了快5年耽美小说,今年终于开始自己写了。

今天写到5万字,记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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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九歌
2月前
"Reserving judgements is a mater of infinite hope. I am still a little afraid of missing something if I forget that, as my father sonbbishly suggested, and I sonbbishly repeat, a sense of the fundamental decencies is parcelled out unequally at bir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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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九歌
3月前
#即友荐酒 农舍山·Clara

纪念日喝了农舍山·Clara,非常淡雅、高远,“酸”温温柔柔地在口腔一扫,收得干净,留下一点淡淡的涩。

这款酒就像初秋的天气,舒爽里带点惫懒,一点不浓墨重彩(跟农舍山的其它酒款相比更是如此),是轻轻地,淡淡地,天边一抹云彩,转眼就飘远不见。

由酒引起一些非常感性的联想(可能最近睡不好,就比较感性):

比如想起孟浩然的诗,“愁因薄暮起,兴是清秋发”,“天边树若荠,江畔洲如月”“何当载酒来,共醉重阳节”…

高洁淡远,像生命消失后留下的余韵,活着的人仍然能真切地感受到;所以九月登高望远、遥思故人时,应该很适合饮用此酒。

又想起泰戈尔的那句诗:“天空没有留下鸟的痕迹,但我已飞过。”生命历程大抵如此。

最后要说,农舍山真好呀,喝过的每一款农舍山,都带来愉悦体验;每一款酒都风格鲜明,却又具有稳定内核。

嗯,你永远可以相信农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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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九歌
4月前
夏天,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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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九歌
5月前
#即友荐酒 (久违的酒评):

Fever的过桶白拉格,真好喝!

闻香,首先扑鼻而来的是花果类酚酯香;回温后,带有泥塘臭水沟味的野菌香突显出来。

入口,略带气泡感的酒体裹着酸涩适度的野菌酸,收口干爽,舌头上残留一点酸涩,完全没有风味物质被压榨流失后的那种干瘪、乏味。

喝完我第一反应:这是一款酸塞松啊!这就很有意思了。

因为一些酒厂做过桶小麦、过桶拉格的思路:

要么完全偏向野菌方向,比如【农舍山•布兰科】、【米尔斯•回味】,农舍山的野菌浑厚遒劲,米尔斯的野菌精致优雅;但毫无例外,野菌香过后,它们的后半段显得扁平无聊。

要么完全偏向小麦方向,比如【僧侣•昔日之声】,没有野菌韵味做支撑,酒体完全扁平化,只剩下苦涩的尖酸。

而【Fever•白拉格】,不偏向任何一边,两边的香味、口感都保留下来,甚至融合在一起,以适度的“酸”作为灵魂串联首尾,同时酒体饱满、口味丰富,某种程度上它完全创造出了一个新东西(当然整体上我认为它是往塞松方向做的)。

其实说到底,拉格、小麦,都是一种二维平面上的酒体类型,那么问题来了:二维的东西,要怎么立体、饱满起来?

我想象有两个办法。一是结构上,加气泡,增加空间感,把扁平的酒体撑起来,立刻饱满起来;二是口感上,加糖,“甜”是三维、立体的,加点甜,味觉马上鲜活生动起来。

所以我猜想fever这款酒在拉格阶段投放了塞松酵母,以增加酒体的空间感。这个想法经向fever酿酒师证实,确实加了部分塞松基酒,哈哈开心。

更有,fever这款酒在二发阶段投放了蜂蜜,所以气泡感很足,也增加了花果香。这整个酿酒思路,真的太厉害了。

再一次感叹:技术不是问题,审美才是根本。审美决定酿酒时采取的行动,一款好酒,不仅是酿造的结果,更是思考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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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九歌
6月前
Day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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