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幻觉普遍存在:我总能清醒的劝导他人,尽管反代己身就完蛋。
这类人不配自诩清醒。他们的行动仅停留在依附于文化权威并将其答案照搬了来,却在劝导时枉然一副“过来人”姿态;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却宣扬着如同“入则孝,出则悌”似的格言。一个真正成熟的行动建议不会兼容“解题思路与过程的匮乏”的。
他们说到底只是雾里看花似的得出答案,而关于“how”与“why”他们一概不知的。“行动的扩张”的最后若是不蜷缩回一个可处理、可操作的范围就非实践了。做力所能及之事!一个可持续又宽阔的结果才是实践的。
自己身上的受支配状态如何突破不讨论,反而去讨论更宏大的议题”,
这种投身在幻想的共同体,去消耗自己的“思考,脑力,闲暇”是种大笨蛋消费主义。把自我实现的路径嫁接在他人上,来获取到情绪价值,这是错误的。
我会认为这是一种觉醒的过渡态,甚至是一种假性觉醒。
它或是大他者凝视下的消极行动,或是由内在道德凝视下不得不建构的积极幻象。它看似形成“可能的自我”的结构性补偿,实际上是假的。自我理想的符号律令在此处是外在驱力,终究会失效。以致于这个缺乏主体性的缺失会重复的被补偿直至下个真正的觉醒填充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