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说我的自由在自己心里的时候,即使经历巨大的煎熬才能说出这句话,也不得不意识到这样说是奢侈的,如同余华说那个留学生:你不是那个人。
我当然知道我可以做到的,即使够不到我所期待的,或者需要更长的时间,也不会真的跌落悬崖。我的苦恼根本上不是外部的,也不是结构的,即使带着巨大的共情的愿望,我也并不能 感 同 身 受。
所以我知道,是否达成一致并不是最重要的,我都愿意去听去理解,也愿意去妥协去尝试,重要的是这是否值得去理解,背后是否有那道闪光和灵晕。只有美可以支撑起其他一切所谓价值与所谓真理,这是一道宽阔的门,而我是狭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