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什么时候,做过一个印象深刻的梦,在青烟缭绕的寺庙台阶上抬头看着屋顶的瓦片,里面很幽静,我站在门前发呆。
后来无意中刷到一张照片,和这个梦很像,清幽的云雾和高高的屋檐,原来是径山寺。
终于成行,沿着盘山路进入径山深处,来到这个在心中想过好多次的地方。径山寺很大,佛像很多,有威严,有慈悲,生动又漂亮。青烟青瓦,古砖古树,屋檐上垂下长串的小佛灯。我找了几个角度,莫名地真有一丝亲切感,很舒心。
看到一位菩萨座下的狮子,龇牙咧嘴地瞪着我。
“哇,你好凶啊,干嘛这么凶?”
“哪里凶了,这狮子明明是乖顺可爱。”
又看到一位不知怎么称呼的家伙定定地盯着我。
“找到了吗?弄丢了吗?”
“什么?”
他低眉不语,两旁的小菩萨看着两边不回我。
来到门外,伸手抚着二百多岁的树,外层像起酥蛋糕。
“你想和我说什么呢?”
“挑水,扫地,走路。”
“好吧。”
看到很多对联(对子?),有一组看着就喜欢,当场记了下来。过一会再另一处又看到了。
径曲行艰道公捷足,山高履险褴祖追攀。
不容易,都不容易。
我知道答案不在这里,答案不在过去。
也许我曾追问过许多次,也许每一次都没有答案,每一次只是让我越来越看到自己,也更加坚定走自己的路。
菩萨也要自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