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我们的十周年」
缘分捡到我们,给了十年。
那个女人说“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虱子。” 不过,我想我们的相爱是“烦恼像跳蚤指甲一掐成末”。
十年,是薛西弗斯的石头,终于推过半程的爽快感。注定会重新掉落山底吗?有什么紧要呢,我们可以慢点推。在这简单重复了十次的四季里,我们时常看向同一朵花,同一片叶子,偶尔被风吹落,我们就看它们旋转旋转,最后落成了肥沃。这是我对爱这个字的全部理解。
十年里,我们经历了很多。好的,坏的,像一堆五颜六色的线终于绕成一颗漂亮的彩色毛线球。等多攒几颗,老了一起织两件毛衣,温软也老来俏。哈哈,我想这是我们都乐见的事。
我总祝福我们的关系是自由的,包括来去自由。但好像每次在落子无悔的关头,被没来由的电一下,旋即撤回那只手。感谢那一下电击,大概是来往的神仙在保佑吧。
时代的颓势被那三年加速,我们都有了些切肤之痛。安溥唱“时光是坟场,锣鼓喧天一趟葬。”
那就让我们在这一条时间线里继续紧紧相拥,用爱互为死生中最长的一暼。
十年的生命长度里,很多确定的事开始变得模棱两可。此刻我唯一确定的事:我爱你。
@小飞不吃香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