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反对战争，是因为战争逼迫人们面对电车难题。

电车难题没有正确答案，只是把我们视为无价的东西明码标价。

没有人愿意面对这样的困境。

但战争一旦开始，人们最终还是会做出选择。

阿城写，1997年，上海动物园的狒狒王接连咬死几只小狒狒，后被软禁。我记得这事，当时在报纸上看到，以后对所有的灵长类近亲都印象不佳。

其实在猛兽的世界，对幼崽构成最大威胁的，往往不是外界，而是族群内的成年雄性。

人类文明的一个标志，就是可以压抑“同类攻击”。

所以若有人退回到灵长类近亲的状态，也不奇怪。

美术出版社的这套日本の寺是一切的开始，后续的京都、奈良、古寺巡礼都基于此次的经验和留存。收日本的古寺系列，总少不了这一套。1961年版，14册。目前手中13册，只差一本《当麻寺》。收齐不知何年月。

书单推送日

又冬季的校园了。

为什么零和游戏更为残酷？

因为资源和可能性丰富的情况下，游戏的败者可以离开，进入新的领域，胜者得到资源后，威胁消失，会适可而止。

而零和游戏里，败者无处可去，胜者持续地攻击败者，胜者要的是败者死亡，败者只能做困兽之斗，直到败者肉体消灭。

系统的崩坏从资源和可能性进入零和游戏开始。

马赛公寓是柯布西耶最著名的作品之一，高18层，共有337个房间，可以容纳约1,600人。柯布西耶也在柏林等其他四地设计过类似的公寓，但无论在规模还是在意义上都无法和马赛公寓相提并论。2016年马赛公寓被列为世界遗产。项目于1947年开工到1952年落成，1955年即被此书介绍至日本，可见当时日本建筑界的求知若渴。

清雅的离宫和茶室对应的是皇室和上层阶级，老町屋则是世俗世界的建筑。尽管能有这等规模的也都是大富之家，但论身份依然是贩夫走卒。雅的部分附庸得八九不离十，俗的部分则踏实热闹。都以为京都是个超凡脱俗的城市，其实不是，京都是最世俗的人间。

客人想凑齐一套工艺青花，只差一本第七集。前两天帮他找到了，价格不菲，但很开心。

突然想起，我对现代中国那几十年发生兴趣，有了基本认知，靠的居然是一本当年的畅销书——《曼哈顿的中国女人》。

我妈买的。那时我恰好认字多了一些，开始读长篇小说。我妈估计不知道，她看的同时，我也在看。

阿城说，这书是一本难得的野史，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