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地方摔倒时,每次回头看之前的自己,发现每次都在同一个地方摔倒,尽管一直很努力,却总在同一个地方画圆圈,徘徊到最后不过是回到了原点,很让人失落。但是每次,积累下了经验,所以不管是失败还是成功,都不再是原点,那么不应该叫原点“圆圈”,而应该是“螺旋”。从一个角度看,仿佛是在同一个地方兜圈,其实多少回偏离上一点或下一点。如果是那样也还好,也许,人本身就是“螺旋”,在同一个地方兜兜转转,每次却有不同,或上或下或横着延展出去。我画的圆每次在不断变大,所以,螺旋每次也在不断变大,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再努力一把。第一次读到这些的时候,不太懂它的意思。好不容易犁好了地,但我决定今年不种土豆了。因为明年的冬天,我不会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