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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西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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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J-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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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西酉
3月前
Continues to focus on 2 things:
The first is a bit of humility;
The second theme is more optimist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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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西酉
1天前
李西酉
1天前
BC+1 还得是我大力老师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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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西酉
2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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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西酉
2天前
来北京这么多年,第一次逛庙会,春节氛围感在北京得以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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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西酉
2天前
乙巳年正月初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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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西酉
2天前
晒着太阳工作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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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西酉
3天前
乙巳蛇年第一节猩猩之田林的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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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西酉
4天前
我小时候也会哭抽抽,原来这叫呼吸性碱中毒啊😱🤣

苟子旻: 说一点关于除夕的记忆。 可能过于遥远,也可能是从母亲给我讲述她小时候姥姥家过年时候的样子,依稀记得厨房中间的桌子上,供奉着神仙还是祖先,香炉里是米,色调是黑色和红色,庄重威严,但不恐怖。晚上会吃饺子。炕头热的睡不着,被褥轻轻的洗衣粉和着烟草味。这迄今是令我安心的味道。还有分了好几层的黑色圆形盒子,里面装着各色坚果和糖。 小时候喜欢放炮,蓝色杆杆的窜天猴,并不会到空中炸裂开,只会安静的“嗖儿~嗖儿~”,每一弹都会变颜色。我愿意称之为“女性的”炮,有一年从中间杆杆就裂了,彩色的大火星就到处飞。还会有红色纸裹紧的小呲花,这个玩儿的也多,而且烟也好闻。长大一些了,最爱的是三角炮,特别响,我愿意称之为“男性的”炮。把它埋在雪里,然后点燃引线,就看可以把“雪山”的山头炸掉,哈哈哈,非常爽。还有会旋转上天的那种炮。我有一年把小呲花点了放到啤酒瓶子里,结果就听咣啷咣啷,绿瓶子变得超级亮,等熄灭之后去捡,才发现看起来完整的瓶子已经碎了几大块儿,给我激动的不行,笑了一整晚。一直觉得哈是烟火给瓶子炸了,现在想想,可能是冷热的事儿吧。有一年我想让父亲陪我放炮,他要睡觉,可能七岁的样子吧,我和他吵了一大架,每次跟他吵架我都会哭抽抽,现在想想应该是呼吸性碱中毒,然后睡着。每年三十儿夜里,就赵本山节目的时候,十一点不到十二点,母亲煮好饺子,吃小家的年夜饭之前,会放2000响的鞭炮,放完开餐。 爷爷在的时候,差不多我十岁以后的几年,那个阶段,每年除夕初一初二都会去爷爷家。除夕前一天早上,把新的线衣线裤(秋衣秋裤),毛衣,外裤还有袜子拿出来放在床头,我很大年龄了才会穿内裤,第一条内裤也是初中某一年过年准备的。除夕一大早就换上从里到外的新,然后去爷爷家。父母贴完春联(春联要家里的男人贴),给保家仙摆供,然后再打扫遍卫生,再准备好水果、坚果、糖,他们再出发去爷爷家。再小的时候,除夕到爷爷家之后,老叔会领着我去席殊书屋买书。那些传统教育四书五经的,还有我自己选的什么纪伯伦吧啦吧啦,都是那时候他给我买的。他拿手的是红烧肉和各种高压锅炖的排骨、肉。下午两三点钟吃饭,搞些啤酒,白酒就是最朴素的小烧或者当地的瓶装酒,叔叔们调门高,谈天说地,最欢实的就是老叔。三叔外地安家了二三十年,偶尔会回来,婶子和堂姐回来的少,回来的话会更开心。吃完回家也是天黑了。走路回家十几分钟,路上会看到大型的礼炮烟花,随着生活越来越好了,放这种大型烟花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回到家,看到糖果坚果摆放的很好,感觉平素生活的空间一种氛围上的变化,现在知道可能是仪式感。 小时候家里批发雪糕生意,那时候年三十儿天寒地冻,雪糕成盒子摆在地上,很多人会买。父母会穿军大衣,我们在一排排雪糕前面放炮。从鞭炮里拆下来的小爆竹,父亲敢用手捏着它屁股去点它。点炮的工具,他用香烟,我用上供的那种细高高的香。我也喜欢点那个香玩儿,再轻轻的舞弄,去观察烟怎么个飘。 高中之后,爷爷去世,但依旧会去奶奶家。高一高二还在扣扣空间写过祝酒词。因为太厌烦了那种所有人都工作顺利茁壮成长的套话,还被逼着说的套话。后来没有这习惯了。在奶奶家过的最后一个除夕,是21年的除夕,那天之后父亲腹痛。市医院门诊开诊之后,当天入院,住了5天,到哈尔滨做的手术,是肿瘤,术后生存了八个多月。而后我在成都医院里过了三个年,母亲到老姨家过了三个年。从成都回东北的第一个除夕,也是在老姨家过的。贴春联的不是父亲,是我。和母亲夜里依旧吃的素馅饺子,但是吃之前也没人放两千响的鞭炮了。年前去看奶奶,老叔去世之后房子给了二叔,他继续照顾奶奶,已然不是我能无拘无束或者隐匿小憩的地方了。 平素失眠,除夕熬夜,还喜欢玩儿了金铲铲。黑眼圈越来越重,像是炮火熏的。明年虚岁三十,人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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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西酉
4天前
小时候会把小的鞭炮🧨放在喝过的饮料易拉罐里,然后看着易拉罐在跳舞,还冒着烟,也是超级兴奋的事儿。还有一年,在家里阳台上玩窜天柳儿,直接窜到卧室里了,因为我不敢用手直接持握窜天柳儿,都是放在瓶子里,当时应该瓶口划动,歪了,直接窜进房间,满屋大烟。😂还记得和发小一起玩滑炮儿,手指被火花呲的发白,不敢回家和家人说…童年太多春节期间快乐的记忆了,想想那时候可真无忧无虑!再到了高中,好像家里没逢过年就会出现这种矛盾,自己越来越不喜欢过年了!

苟子旻: 说一点关于除夕的记忆。 可能过于遥远,也可能是从母亲给我讲述她小时候姥姥家过年时候的样子,依稀记得厨房中间的桌子上,供奉着神仙还是祖先,香炉里是米,色调是黑色和红色,庄重威严,但不恐怖。晚上会吃饺子。炕头热的睡不着,被褥轻轻的洗衣粉和着烟草味。这迄今是令我安心的味道。还有分了好几层的黑色圆形盒子,里面装着各色坚果和糖。 小时候喜欢放炮,蓝色杆杆的窜天猴,并不会到空中炸裂开,只会安静的“嗖儿~嗖儿~”,每一弹都会变颜色。我愿意称之为“女性的”炮,有一年从中间杆杆就裂了,彩色的大火星就到处飞。还会有红色纸裹紧的小呲花,这个玩儿的也多,而且烟也好闻。长大一些了,最爱的是三角炮,特别响,我愿意称之为“男性的”炮。把它埋在雪里,然后点燃引线,就看可以把“雪山”的山头炸掉,哈哈哈,非常爽。还有会旋转上天的那种炮。我有一年把小呲花点了放到啤酒瓶子里,结果就听咣啷咣啷,绿瓶子变得超级亮,等熄灭之后去捡,才发现看起来完整的瓶子已经碎了几大块儿,给我激动的不行,笑了一整晚。一直觉得哈是烟火给瓶子炸了,现在想想,可能是冷热的事儿吧。有一年我想让父亲陪我放炮,他要睡觉,可能七岁的样子吧,我和他吵了一大架,每次跟他吵架我都会哭抽抽,现在想想应该是呼吸性碱中毒,然后睡着。每年三十儿夜里,就赵本山节目的时候,十一点不到十二点,母亲煮好饺子,吃小家的年夜饭之前,会放2000响的鞭炮,放完开餐。 爷爷在的时候,差不多我十岁以后的几年,那个阶段,每年除夕初一初二都会去爷爷家。除夕前一天早上,把新的线衣线裤(秋衣秋裤),毛衣,外裤还有袜子拿出来放在床头,我很大年龄了才会穿内裤,第一条内裤也是初中某一年过年准备的。除夕一大早就换上从里到外的新,然后去爷爷家。父母贴完春联(春联要家里的男人贴),给保家仙摆供,然后再打扫遍卫生,再准备好水果、坚果、糖,他们再出发去爷爷家。再小的时候,除夕到爷爷家之后,老叔会领着我去席殊书屋买书。那些传统教育四书五经的,还有我自己选的什么纪伯伦吧啦吧啦,都是那时候他给我买的。他拿手的是红烧肉和各种高压锅炖的排骨、肉。下午两三点钟吃饭,搞些啤酒,白酒就是最朴素的小烧或者当地的瓶装酒,叔叔们调门高,谈天说地,最欢实的就是老叔。三叔外地安家了二三十年,偶尔会回来,婶子和堂姐回来的少,回来的话会更开心。吃完回家也是天黑了。走路回家十几分钟,路上会看到大型的礼炮烟花,随着生活越来越好了,放这种大型烟花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回到家,看到糖果坚果摆放的很好,感觉平素生活的空间一种氛围上的变化,现在知道可能是仪式感。 小时候家里批发雪糕生意,那时候年三十儿天寒地冻,雪糕成盒子摆在地上,很多人会买。父母会穿军大衣,我们在一排排雪糕前面放炮。从鞭炮里拆下来的小爆竹,父亲敢用手捏着它屁股去点它。点炮的工具,他用香烟,我用上供的那种细高高的香。我也喜欢点那个香玩儿,再轻轻的舞弄,去观察烟怎么个飘。 高中之后,爷爷去世,但依旧会去奶奶家。高一高二还在扣扣空间写过祝酒词。因为太厌烦了那种所有人都工作顺利茁壮成长的套话,还被逼着说的套话。后来没有这习惯了。在奶奶家过的最后一个除夕,是21年的除夕,那天之后父亲腹痛。市医院门诊开诊之后,当天入院,住了5天,到哈尔滨做的手术,是肿瘤,术后生存了八个多月。而后我在成都医院里过了三个年,母亲到老姨家过了三个年。从成都回东北的第一个除夕,也是在老姨家过的。贴春联的不是父亲,是我。和母亲夜里依旧吃的素馅饺子,但是吃之前也没人放两千响的鞭炮了。年前去看奶奶,老叔去世之后房子给了二叔,他继续照顾奶奶,已然不是我能无拘无束或者隐匿小憩的地方了。 平素失眠,除夕熬夜,还喜欢玩儿了金铲铲。黑眼圈越来越重,像是炮火熏的。明年虚岁三十,人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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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西酉
4天前
终于看了一场天鹅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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