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一些奖赏,杯水车薪但聊胜于无,于我而言更像是去年下半年痛苦的注脚——繁重的工作、难以推进的项目、亲密但永远无法彼此聆听的恋人,构成了彼时几乎全部的生活,连叩问意义都变得奢侈。
仍然记得有一天,早早地下了班,不敢也不想回家,在偌大的城市里无处可去。
偶尔又懊悔,那时本无需情绪化,像现在这样可以对工作里的几乎一切心如止水,重启对事物和他人的好奇,那一段经历本应该更丰满和有趣才对。但垂死挣扎也只是一种本能。
奖赏就只是痛苦的纪念,证明除了我还有人记得。当然是现在更好,至少在一个人的生活中,总有一个家可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