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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起十五公分的羊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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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 guy
浮起十五公分的羊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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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黑一雄,棒,狂炫一佰页,期待今年的电影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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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起十五公分的羊男
1天前
#44
克里斯蒂娜·佩里·罗西,《私人房间》
这是作家出版社的罗西小说集第三本,也是暂时出版的最后一本了。
这次搞黄色的力度并不大,应该不会再被小红书禁言了吧……
每一篇都是关于某个人的“私人房间”,它不必是物理意义上的一个房间,也可以是人物“不可为外人道也”的内心世界。就算好歹表达出来,也不会得到理解。
比如《空当接龙》一篇,讲了一个男人上班摸鱼玩空当接龙,突然看到每一局都有一个编号,就开始害怕自己会玩完全部游戏,人生变得空虚。他在小说最后进入游戏聊天室,表达这种恐惧,结果对面的网友觉得他是傻子:“谁要临死还在玩空当接龙?我宁愿玩蜘蛛纸牌,只有600局!”
我本人也经常面临这种情况,表达换来误解,但慢慢也释怀了,这正是世界的参差,这正是我们与他人相遇首先要经过的阶段。在万里挑一的情况下,会有若干知心人,让我们在各自的“私人房间”里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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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起十五公分的羊男
2天前
如果家里没有一个人是懒鬼,都会(按照自己的习惯)打扫,那么隐形家务问题实际上是家庭话语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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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起十五公分的羊男
2天前
地震之后EP2
有熨斗的风景
改编力度适中
堤真一强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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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起十五公分的羊男
2天前
#43
多和田叶子,《三人关系》
多和田氏这两年在国内总算火起来了,不过看着一堆小可爱在那里如获至宝,有点想笑,对一位网友说的“大陆图书翻译市场失灵”甚是认同。
这本集子在2001年出版。本集中的《狗女婿上门》和《面具》早已经看过,所以这次看了其余5篇,感叹一句,多和田氏总能把奇思妙想表达的如此自然,大概是德日双语都达到了共融的境界吧。书中故事总是和“身体性”和“异国”息息相关,语言总要回归到身体,语言的感性通过身体的感性得到了解放。特别喜欢《高德哈尔特铁路》。
既然关于“身体性”,自然离不开人的肉体和欲望,尤其是性欲望,所以故事中也有直白的性描写。我要是发到小红书,估计禁言会继续延长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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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起十五公分的羊男
3天前
1936-2025
彪悍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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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起十五公分的羊男
5天前
北鼻我们都感情好像爬楼机
爬到了筋疲力尽
却还困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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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起十五公分的羊男
6天前
《错爱》的读后感让我小红书被封了。发读后感前中后应该多想想,平台不是乱来的地方。
相对地,感谢即刻,我爱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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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起十五公分的羊男
6天前
#42
里斯蒂娜·佩里·罗西,《错爱》。
这是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另一本罗西短篇集,里面的故事都很“黄”,性描写非常详细且生动,某几个对于其中的女孩子的身体描写达到一种“男凝”的程度,但这只是作者选用的一种框架,她在其中以女性擅长的敏感洞察,呈现出当事人的心思,达到很强的讽刺效果。
难怪科塔萨尔这么喜欢她。
比如第一篇《勇者》就讽刺了一些双标的男性:一个开液化气罐卡车的司机,在路上接了一个女孩,该女孩说要去“勇者”就把当性工作者,这引起了司机的反对——他首先想到了自己两个女儿,继而想到自己“偶尔”到那里接受服务的经历。在司机拒绝载她过去之后,女孩提出“那你教我做那个吧”的要求,司机的道德感开始摇摇晃晃——他首先认为女孩的身材“一般”且“中性”,继而依旧起了生理反应,接着理性告诉他“该继续开车了”,但小头爸爸最终还是驱使他把女孩带回车上进行“教学”。事后,独自开车的司机和老婆通电话,得知两个女儿去参加同学生日聚会后暴跳如雷:“这世界上到处都是狗娘养的混蛋男人,就喜欢挑小女孩下手。”如此完成了对某种男人“基本盘”的讽刺。然而,在如此“恶臭”的语境下,罗西依旧挖掘出了两个人物之间存在的某种“柔情”或者“道义”,这就是短篇集里面所有故事的主题:错爱。
其余十篇小说也各自各精彩,比如同名篇《错爱》讲述了一队夫妻如何根据自己的幻想重新诠释关系;《原本诸事顺利》《那根该死的毛》描写了亲热过程中毁掉兴致的意外事件;《相遇》《洛塔等级表》深入探索女性之间在交流(语言的和身体的)过程中产生的化学反应;《圣诞故事一则》以对话形式展现了一对兄妹对死亡的忧虑(但表达出来却是“我(六十多岁)死了之后,谁来照顾我九十五岁的母亲?”)
感情生活没有所谓“顺风顺水”的,而罗西在种种不寻常的“错爱”中,运用她诗意的笔触,击中了人性的核心。
依旧是薄薄的169页,推荐在好价时入手,或者借来看一个下午(但不建议当众大声朗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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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起十五公分的羊男
9天前
#41
村上龙,《寄物柜婴儿》。
说实话,两个村上我都挺喜欢的,所以买不到他们的对谈集《Walk Don't Run》一直很郁闷,这本堪称代表作的《寄物柜婴儿》也一直踌躇这没有开启,如今算是圆梦了。
W村上各有千秋,春树疏离冷静,在井底向孤独的人们发送温暖,阿龙则“贴地”不少,笔下的边缘人被投入各种集体,当众发癫(误)。
小说从一则社会新闻开始,两个被生母丢在寄物柜但存活下来的孩子,如兄弟一般共同成长,分享相同的梦魇。从海边小岛到大城市里的贫民窟,一个搞体育,一个闯乐坛,试图在世界上寻找新的归属,到头来只发现这世界也只是一个巨大的寄物柜,出名不能让你收获爱,满足不了别人期望的时候还是会被抛弃。
哥哥阿菊一直记得小时候听说过的“曼陀罗”,那是一种白色的精神类药品,可以用来“炸毁这个世界”;弟弟阿桥一直惦记着小时候听到过的一种声音,为了再次听到他,甚至杀死自己妻儿也在所不惜……故事在癫狂之中迈向高潮,东京被染成白色。在我看来,这就是阿龙借由小说要表达的一个点:就算被上一代放弃,不被他人需要,我们既然活下来了,就要想办法创造自己的世界。
小说中的出场人物众多,有海岛的村民、“药岛”里面被社会遗弃的下层人、乐坛的各种妖魔鬼怪、饲养鳄鱼的富家少女、少管所的狱友,于是涉及的各种“知识”也很多,关键是,阿龙会把各种活动的过程描绘得很精细,似乎真的想教会读者,这种认真劲儿加强了故事的癫感。
如果非要说缺点,那也只能是阿龙的特色:黏腻的官能描写也很密集,各种暴力和性场景中,骨肉、体液、脏器横飞,从第一行的弃婴描写开始就没有停过,容易引起读者不适,可以说是一种高效的受众筛选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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