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走路上听“不解难题”。忍不住发散,梦要不要“解”,梦算不算个难题。我想到了荣格,想到了现代的精神分析,想了想确实很难。
要解吗?
我想不用。梦的象征会以现实的方式具现。唯一要做的就是盯着它,看它如何显现。就像盯着平静的湖面一样,看它如何展示你本来的面目。如果你希望用网捕捉它,那我们收获的只有破碎的涟漪。我们无法从中瓶凑出完整的自我。
解梦不如解牛。
想到之前策展过的Rao说的:“我越是年长,就越发怀疑那些严肃、自负的“向内转”,专注于某种“内在工作”(inner work)的神圣理想,包括冥想、创伤处理等等,其实是一种逃避,逃避以优雅姿态应对外部世界更普遍、更艰难挑战的方式,而不是等待实现某种iPhone般垂直整合的内在完美(vertically integrated inner perfection)的理想。”
彼节者有间,而刀刃者无厚,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馀地矣。——《庄子·养生主》
这在说的似乎也就是“不解难题”之意。
不解难题,庖丁解牛。顺乎道矣,合乎道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