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大的程度,与其说我从一个时间节点把大量的兴趣投入到social movement/ social movement theories的阅读和研究,不如承认是social movement/social change/action仍然使我有动力呆在学院里而不是四处hang out消遣。Actions produce dreams not the reverse. 我无论何时,从采访和任何田野里,接触到对于“未来”和现在的不断的讨论;在我自己向外传达自己的想法和思想积累时,我感受到我活着。任何一次带有公共性质的私人对话都是“集会”生命力生长的时刻,“集会”使思想和交流不会被分歧冲散,因为“集会”是一定私人领域的,一种提前产生了共识的对话,它是避风港。Movement can only create the pulse of movement, the desire of movement after the start of movement. 这是我越来越产生的想法。它也是一种相互传唤的镜像模式,像阿尔杜塞阐释的意识形态。中心化的社会改变曾经是进步的动力,类似马克思对于资产阶级革命的评价,同时还有imperial, neo-colonialism. “先进的工人”如何有正当性领导“落后的地区”。没有正当性。在绝对的个人性之外,assemblage, 集会,如果思想的单位可以不是个人,而是集会,通过再更广泛的connection of concerns. 帝国裂缝里的蘑菇/克苏鲁世Chthulucene/decentralized
Staying with the troub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