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观察 AGI wave 下的创新组织,会发现有两种(初步的)组织的 winner patterns:
一种是"小世界的网络效应",创始团队是强连接的节点,聚类紧、路径短,founding team 每个都是领域内有super power的人,比如Databricks的7个联合创始人都来自Berkeley的同一个lab (CEO Ali被推上去的原因是team里唯一有business degree的人), 比如X.ai发Grok3的前2个月也只有一百多人(最近发产品招了很多product和sales的人);
为什么这类组织很难在大厂涌现? 历史原因看,通常新业务起来后有high performer涌来,但这些人领域内超能力已经失效了,进而降低了组织内的人才密度,好的idea传播节点更长,idea的execution进变慢;
另一个原因可能是经验的桎梏,software要快速迭代,但hardware里快速迭代是噩梦,iphone 有两个team每个team做2年规划来保证每1年有一版新的iphone可以launch,也就是今天看到的iPhone两年前就决定好怎么做了,完全是software演化方式的反面;
再加上人的因素,有战功的大佬们还有多少incentives很handson地做always day 1的苦活累活;有多少能take 极高的risks来bet on非常伟大的颠覆式创新而不怕失败,这也是很钦佩雷军"最后一次创业,赌上所有声誉"做小米汽车的原因;
第二种winner pattern是"快速繁殖型组织",团队不用招技术天才,更喜欢自己做过独立产品的全栈独立开发者+Cursor,产品随时接入SOTA模型,把市场上局部有pmf的feature都做all-in-one集合起来,付费点很均匀,再leverage国内便宜的人工成本vs高海外客户的付费能力,强产品和ug能力,也是短期类快速繁殖的好的winner pattern;
还有几个观察样本是创业早期就招一堆战略(我的老本行😂)的组织都不太行,早期招战略=创始人战略能力一般=red flag,以旧经验看百亿千亿美金的公司创始人没有一个不是战略家; databricks这样技术driven的公司早期也做对了很多重要的战略选择,比如没做data warehouse,和snowflake错位竞竞争,赢得了宝贵的猥琐发育时间; 梁文峰也是取舍大师,一直不做chatbot直到最后R1发出来,战略能力是激烈战场的必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