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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蛋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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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力学取向心理咨询师|一个活人🔥
公众号:阿蛋研究所
预约咨询请联系:xieyan923@gmail.com
阿蛋利亚
5月前
那些身心灵导师都是聪明人,可以字字金句,刀刀致命,鞭辟入里,醍醐灌顶。心理咨询师不一样,心理咨询师都是蠢人,咨询师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理解。正因为无知,才需要通过问很多细枝末节的问题,靠近来访者一些;才会出现抛出很多很多的观察,相当部分都会被来访者否认。

慢慢欣赏这份节制和耐心,每进一寸,脚下的土地都如此踏实,看到的风景都如此明晰。Slowly, gradually, but consistent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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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蛋利亚
6月前
欣赏那些拿自己的生命故事出来做品牌的创始人。品牌是人类在没有魔法的世界里制作出来的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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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蛋利亚
6月前
睡前想起一件事。

前两天上课,学习如何回应来访者的镜映自体客体需要。课后一个同学提问,说自己很喜欢自己的来访,能看到ta身上许多闪光点,但是咨询过程中时机不对,以至于她没办法直接表达出来,只能暂时按下,问老师是如何处理这些欣赏的。

一个同学回复道:喜欢是藏不住的,捂紧了嘴巴,会从眼神里泄露出来。✨

并不完全同意,但依然被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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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蛋利亚
6月前
事实上,广义上的亲密关系(比如亲情、友情、爱情)不止有爱、信任、支持这些令人愉快安宁的元素,同样充斥着权力争夺、竞争、比较、嫉妒、占有、憎恨、投射。

这都是再自然不过的情绪,关系是由人构建的,那么一切关乎我的存在、我的价值、我的力量的问题和怀疑都会被放置在关系里反复校验,压抑和否认这些情绪的存在只会给关系中的双方带来更深的痛苦和纠缠。

这些令人不适的情感需要被看见、承认和接纳。

在精神分析中感受到深深的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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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蛋利亚
6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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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蛋利亚
7月前
拉满了!
爬山太快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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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蛋利亚
7月前
「麻木不是缺少感受,而是感受太多以至于被吞噬」

听起来很反直觉是不是?

但事实上是,很多连接不到感觉的人,不是钝感,而是过于敏感。

是体验到的感觉过于复杂且浓烈,心理自动开启了保护机制,通过屏蔽掉感受,来保护自体的统整。

心理学有一种叫做「理智化」的防御方式,通过诉诸理性来屏蔽自己的感觉。很常见的情景就是,有时候我们会在日常生活中分享一些自己的创伤,比如,童年时期父母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忽视自己,或是希望得到支持却总是以被羞辱告终。但是在讲述的时候,我们丝毫不会连接or连接不到背后的感觉,那些羞耻、尴尬、挫败、怀疑。甚至有时在讲述时,我们脸上可能还带着笑意。

理智化帮我们免去体验这些极度难熬的情绪,尤其在我们幼年,心智发展不成熟的阶段,保护我们免受毁灭性的心理打击。但如果这种无意识的防御频繁出现在生活中,就会使得我们呈现出某种程度的「麻木」,和感觉失去连接。长此以往,会影响到我们照顾自己情感,关心别人情绪的能力。

很多所谓的「渣男」也是如此。有时恰恰不是因为不敏感所以无法回应对方的感受,而是因为曾经「太敏感」。

《也许你该找个人聊聊》能被我盘包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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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蛋利亚
7月前
继续读《也许你该找个人聊聊》

一种“愚蠢的” 慈悲心是指:即使你知道人们需要重新审视现状,也知道此刻的仁慈终将带来比诚实更严重的伤害,但你还是不会把事情挑明,只因为你不想伤害别人的感情。人们常常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和配偶、对待瘾君子,甚至对待他们自己。与之相对的是智慧的慈悲心,是即使知道忠言逆耳,也会在别人需要的时候给出充满关爱的当头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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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心理咨询师只是一味的共情,而没有诠释甚至是面质,那心理咨询能够给到来访者带来的成长是极为有限的。

诠释和面质的部分,就是让来访者意识到,也许ta一直认为的观念:压力都是外界给ta的,批评都是别人指向ta的,痛苦都来自外界。这其实并非真相,事实上,正是ta自己造成了自己的内在痛苦(尽管这份自己虐自己大多是无意识的)

这恰恰是心理咨询的重要一步:意识到我需要为我的生活负责。

想起朋友发来一篇文章叫做《做了心理咨询,会让我更不舒服?咨询师:是的》,里面就提到,如果来访者一直感受到的是舒服,那可能是资访关系还处于高度理想化和强烈依恋的阶段。

这一阶段来访者的外在世界是混乱的,但是ta能从咨询师这里获得短暂的安宁。以Shapiro博士的理论来说,这才是心理咨询的第一阶段。

心理咨询的第二阶段,是来访者的外在世界变得安宁,但是张力转移至资访关系中。这时咨询室才能充当一个容器的概念,让来访者厘清那些在现实世界无法被讨论的无意识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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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蛋利亚
7月前
看《也许你该找个人聊聊》里有这么一段:

就像所有的心理治疗师都知道:那个迫使来访者来做心理治疗的主诉问题,通常只是某个大问题的其中一个层面,或者根本就是遮掩实际问题的烟雾弹。他知道大多数人都有足够的聪明才智,能找到方法屏蔽那些他们不想直视的问题,或是转移注意力,启动防御机制,来让威胁远离自己。

他知道把情绪推到一边只会让它们变得更强烈,但在他长驱直入摧毁来访者的防御机制之前(这防御机制可能是让自己陷人对某个人的迷恋,也可能是对眼前的问题假装视而不见),他要帮助来访者找到能替代这个防御机制的东西,而不是让来访者卸下防御之后赤裸裸的暴露在情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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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联想到了就像这本书的“我”一样,主诉看似是处理和男友闪电分手的情绪,实则是“我”主动选择分手的痛苦,以逃避更大且更重要的痛苦——在“我”死亡之前,我到底能实现自己的价值吗?

我到底因何和存在,我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我是否可以实现我的价值,如果我不能实现我的价值,这是否是一种彻头彻尾的失败?在这个意义上,一旦“我”无法处理我和自我价值之间的关系,就仿佛是我的存在本身被否定一样。

这的确是一种更加终极的痛苦。

所以也需要咨询师的循序渐进,并不是所有来访者一上来就做好了看清真相的准备。

我记得我的老师曾经说过一句话,如果你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足够安全到令来访者准备好面对真实,那么就不要让ta去付诸行动。不要让一个拖延症患者立刻动起来,不要让一个有强迫症症状的人接纳自己的强迫,不要让一个成瘾性行为的人戒掉自己的成瘾行为——这是一种釜底抽薪,效果类似于让一个人光着身子在街上裸奔。

防御是个好东西,防御在相当大的程度上让我们保持了社会功能,维系住我们的自体不崩解。比起攻击防御,心理咨询提供的视角是理解来访者防御到底是如何形成的,在ta的过去的生命之中,防御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如果没有和对方共同理解来访何以至此,任何的建议和行动都是无效的。

你会主动选择一种痛苦,从而逃避更深的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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