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自己彻底好了,没成想这老哥在暗处悄咪咪早已布下了一系列机关陷阱,伸长脚就等我像个傻子一样一脚绊个狗啃屎,然后再笑嘻嘻地把我吊起来,支配我,操控我,让我笑我就得笑的灿烂,让我不能哭我就双眼干涩。
他就像个隐藏在我身后暗影的裂唇joker,尖刀架在我的动脉上。当有人察觉我的异常上前询问,他就在我耳边耳语胁迫我笑出来,说让人察觉出来就捏爆我的心脏。
几年前还多少年轻时,至少还有自由和勇气给痛苦开泄洪闸门,现在我连这份自由和勇气也被彻底拿捏了。我就像行驶在环形轨道的列车,任何想直行或者停运都等于出轨,对,出生活的轨。
有人说还感到痛苦就是没输,这属实是老阿Q言论了。感到痛苦却没有停止的自由,失去自由,就是输了。
这牌局打得稀烂,手拿一堆三三四四的我,脚趾抠着地,只希望快点结束,就这水平就别人菜瘾又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