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地铁的时候,一位大叔乘扶梯出来,突然听见噗通一声,我扭头看不到人,又过了一秒,看见大叔的脚缓缓往上走,发觉他是摔倒了。
我绕过栏杆小跑到他跟前,见他头朝下怎么也站不起来,手里还提了一袋大米。我揪着他胳膊扶他站起来,送他出扶梯,然后我下楼梯进地铁。
大叔看起来 55 岁上下,身上有很重的酒味,操东北口音。他一直说谢谢,谢谢。我问他怎么样,他说没事。
诧异这个点地铁口没有一个人,可能大家还沉浸在过年的尾巴里。
一点反思是,我会很克制自己的饮酒量,克制自己的情绪,主要是害怕「失控」的那种状态。
在外久了,很多时候都要小心翼翼,客客气气的,总有那么一根神经紧绷着,不敢放松自己。这可能也是一种「恐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