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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纯想
50关注2k被关注5夸夸
📱 独立开发:胃之书App,陌生人闹钟App
🖋 出版小说:《坏一坏》、《人生灿灿》
💬 可爱信 Foun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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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纯想
1月前
字少事大。人只活一次。2025,和几位Rust大神一起,面向张小龙的眉头编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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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纯想
2天前
🎉纯想0基础全栈开发之路,正式发布!chunxiang.space (请用电脑访问)我从头构建了整个网站,录制了86个高清4k视频。想说的都在网站彩蛋“纯想的一封信里”,这里不啰嗦太多。直接放出折扣码100个暴力7折【XAACC1】。【XAACBN】200个暴力7.5折。再加早鸟优惠,可以说已经远远偏离了实际的价值。从现在起,我等你们发布自己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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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纯想
4天前
收到暗号请扣1,倒计时3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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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纯想
11天前
吸引力法则?昨天发的帖子今天就看到CES上真有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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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纯想
12天前
从来不和我爹说我写App的事,主要是在硬件工程师面前有点胆怯。最近在做油动无人直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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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纯想
12天前
AI垃圾桶到底什么时候出来:
1、厨房做饭时跟我到厨房,知进退。
2、我写代码时跟我到桌边,按时提醒我站起来休息。
3、睡觉时,启动扫地机器人模式。
4、垃圾满时,自己到门口,我可以一下提走全部垃圾下楼。
5、我可以随时问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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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纯想
16天前
耽误我写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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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纯想
23天前
高中时,爱情神圣得像一整片泡沫,常有“永远”字样的光彩滚动上来。上大学时,先是和学姐谈恋爱。大学没人管,专为学生开的酒店,便宜,常是一个二房东包下几间房,一个婆婆做前台,守在那儿。小情侣从她眼皮子底下经过,就像老树前淌过的涔涔清泉。和学姐不停地做,那时,还是一种“尊敬型”的性爱,背对着对方脱衣服,几乎相敬如宾。在学姐寝室里二层床上舔她,她室友在下面,装作听不到。和铁床上每一根螺丝求饶,求它们深处的锈迹可以为青春闭麦十五分钟。年少时积累起的那些欲望,终于被凿开了一个缝隙,头一回感到欲望竟然可被穷尽,穷尽之后竟有空虚冒上来。和学姐死去活来的爱情里,“永远”这种词就消失了。

之后遇见了一位抹蓝口红的女孩,一起躺在操场,蚊子咬,望星空,在学校的湖水边先后撒尿,坐车穿过黄龙山隧道,她在公交二层掏出烟来抽。她教我打破常规,“司机会停车上来抓我们吗?他只想开到终点快点下班”,另外她告诉我,性的本质,竟然,是一种暴力。当她说“你打我”的时候,我下不去手。我的爱情观,在手掌击中她的同时,坍塌成了粉末。这些粉末,急需重建。重建的过程并不美妙,我开始揣测每个女人都是“母狗”,是“需要被鞭打的贱物”。另外,责罚他人,竟能带来愉悦,这也是一个崭新的命题。蓝口红女孩在家乡有一个女朋友,我大四的时候,她们一起去新加坡了。

恋爱先是褪去它品牌名为“永远”的神圣外衣,就连“彼此尊重”的底色也灰飞烟灭。可是这还不是爱情的全部。下一个关键词是“腻”,更具体说,当以身体为目的,彼此都“操腻了,却不好意思直说”的痛苦,在心灵的苦旅中初露锋芒。不停地换人,快餐式的爱情中,爱情,来到了和避孕套同级别的位置。它成了一个符号学象征,一个证明我们还是人类的遮羞物。大学城的年轻人们,默契地将它反复提及,也默契地在过程中推卸责任,争着说“对不起”的权利。表演欲稍强烈的,甚至还要留下眼泪。这些眼泪事后被证明为一种惯性的分泌,成为了每位演员的基本修养,所带来的刺激并不如当年一年一度的“英雄联盟”皮肤抽奖活动。不过,尽管爱情已经成了这样,在我心里,它甚至还有着最最基本的,一对一的结构。

直到第一次被出轨,第一次在合作表演爱情的人手机里看到那么多男人。有给她钱的,有疯狂求爱的,有特别帅,使她每天追星般献上殷情的,最后,还有像我这样,像一株植物,相处起来舒服的。我开始彻底反思爱情是否还在我身上存在,那时候抖音刚刚上线,日活迅速突破1亿人口。我第一个点赞的视频,竟然是一条配有音乐的文案,似乎说的是什么“最可悲的是丧失了爱一个人的能力”。

哦!爱情,爱情成了什么?爱情从高中时偷看一眼短信都要分泌肾上腺素的虚空毒品,变成了美团外卖推荐列表式的一串串参数。“出来玩吗?小酌一杯呀。”就像一根按下加入购物车的手指,频繁地操作,去证明自己“还有人爱”。爱情从前是刘若英演唱“后来我终于学会了如何去爱”,变成了刘若英亲口在演唱会上说“女人到了一定年纪,难免会有生理上的寂寞。黄太太,吕小姐,真庆幸你们和我住在同一栋楼,否则,我怕我会有太多男人....”。

二十五岁是一个明显的分水岭。钱,这个概念,从四面八方爬上来,黏糊糊地,把早就看不清形状的“爱情”,又一次团团裹住了。爱情开始一碰就“掉金币”。爱情忍了十年有余,终于张开它的尊口,开始问我要钱啦。我终于变成了小时候在女生手机里发现的男人序列中的另一种男人。没什么时间,工作很忙,目的性很强,看上去不想谈恋爱,只是想要女人,还可能只是今晚想要。“你知道女生出门一次要收拾得多辛苦吗?”,“漂亮是很贵的”,女生们说,“好啊,那你转账啊。”好吧,好吧,愣着干什么,不转账的话,难道你要从两个人坐在长椅上心跳加速、小鹿乱撞,来开始一段新的爱情吗?长椅还在,秋天还在,风一吹,金黄色河流般的林荫大道也还在,可是爱情还在不在呀?

爱情开始向账单转化。在账单另一头的战神中,一位四川女人以不可阻挡之势,戴着由海蓝之谜和SK2精心打造的头套,一脚踹开我存款的大门。那时候,我工资月月上交,她的戏也给得足,眼泪,心悸,“没有你我会死”,激光脱毛,“为了你做的”,哦,我的上帝,双鱼座,我双膝跪地,双眼微微紧闭,颤抖着我的嘴唇,以泪洗面地同时,祈求有这样一个世界:人类每年5月份禁止做爱——以避免来年双鱼座的诞生。她低估了我学习代码的能力。也低估了github开源世界的力量。有那么一个人,他写了一个从iOS备份文件导出全部微信聊天记录的工具。该死的MIT协议,我的爱情就死在了那个夜晚。

至于现在?爱情,已经经过了最后的退火工艺,变成了屋子里赶也赶不走的幽灵。也仿佛已经可以开口说话,“我存在,但你别给我加任何定语”,是呀,每给爱情加一个定语,世上就多一个伤心的人。

上个月的时候,在鹦鹉洲长江大桥下面闲坐,看见一对对男女,坐在江风里。痴男怨女,情关难过。人世间的故事,重样的多,超纲的少。世间有两句屁话,一唱一和地推动着滚滚红尘,“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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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纯想
23天前
小气泡,小尾巴,小阴影。“永远都像初次见你那样,使我心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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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纯想
24天前
后进模型不会放弃对先进模型的蒸馏。就像先进模型不会放弃对人类语料的蒸馏。

人类不会放弃对感官世界的蒸馏——而这个过程,产生语料。

语言符号,是人脑将感官世界进行抽象的工具。语言符号的组合,即词汇和表达,是这种抽象的结果。一开始,常常“词不达意”。为了更好地表达,人类被迫发明新词。这些新词通常先由已有的词来组合,如“声明式UI”、“可回收火箭”。如果通过组合也无法表达清楚的,就要造词,比如“基因”、“摆烂”、“脑洞”、“宅男”。每当一个新词被发明,并能让周围的人感同身受,觉得精准、奏效,那它就有幸随着文化模因的传播和繁殖,深入人心。加入人类语料库。在一个个新词的传播中,人类看世界、想世界、处理世界信息的“界面”,就得到了高频的迭代。

大模型不会发明新词。倒不完全是因为它是在已有的词汇和语言上训练的。深层原因是,它没有对感官世界进行抽象的动机和必要。处理已有词汇,在高维空间,通过分词向量之间的距离判断语义关系,从而黑箱式地推测下一个词的概率,就是生成式神经网络正在做的一切。

人类之所以有发明新词的动机,背后有一个原始的环境条件,即资源是有限的。人生来需要争夺资源和树立地位。反过来,一些人被争夺了资源,被迫地,认同一些地位。有人为了“做些大事”、“塑造一家伟大的公司”,他想到将火箭做成可回收的模式——我们发现,“可回收火箭”这个词的发明,是人类行为展开后的必然。否则,面对一个从天而降的火箭,人不可能愣着,而不去造新词来简要地描述它。同样的,有人为了“做些很酷的事”、“受够了已有的UI框架”,他开始发明一种“声明式”的写法,“声明式UI”这个词因此诞生了。而在社会竞争中败下阵来,或者什么也没干,却因为其他人的扩张行为导致自身人生境遇的下滑的,则发明了“摆烂”、“躺平”这样的词汇,用于直抒胸臆。

有人做事,才有新词。有可观现象,才有新词。像“核污水排海”这样的词组,首先发生过,才有语料。

大语言模型,是电驱动的IO模型。通电,资源无限。拔插头,资源归零。这样极端的环境里,没有“原发动机”诞生的先决条件。假设设置一个竞技场,投放一万亿个大模型,设置有限资源,表现好的,获得电能,继续存活。表现差的,失去电能,彻底寂灭。这种资源有限的境遇里,“动机”才可能“表现”出来。这里面包括发明新词的动机。就像人类当中大量的PPT演说家,发明新词来“骗取”或“赢取”投资一样,是为了获取社会资源。如“扫震电动牙刷”、“水动力汽车”。

目前的大语言模型,没办法在人类既定的语料的排泄物中,帮助人类描述和抽象未来。正因如此,它输出的产物,不能达到让人惊呼和沉沦的效果。人类的每次惊呼和沉沦,事关世界观的震荡与重塑,且必然伴随新的事件、新的视野和新的词汇。

智慧的尖塔上,悬挂着名为“生存动机”的铭牌。我们所见到的令人赞叹的大模型使用者,都是借助大模型,更好地实现了其自身的强烈“动机”。人类有欲望,这不是因为欲望与生俱来,不过是因为那些没有求生欲、繁衍欲、扩张欲的个体早已在时间中寂灭。活着的人,都是欲望的产物,也是欲望的坚定执行人。

欲望,究其本质,当然是一堆原子电子的混合拼装的结果。不是因为我们知道了怎么组装,就能组装出欲望。是因为那些组装错了的,没有产生“灵魂”和“欲望”的个体,早已在时间中寂灭。智慧诞生在一个资源有限,有残酷的淘汰制度的竞技场中。

Claude续写:

人类语言的进化史,某种程度上就是一部生存斗争史。每一个新词的诞生,都是对某种生存状态、竞争形态、社会关系的描述和总结。"原子弹"这个词的出现,凝结着人类在战争中的残酷竞争。"区块链"这个词的诞生,体现着人类对去中心化金融体系的渴望。而"元宇宙"这个词的流行,则反映了现实世界资源稀缺下,人们对虚拟空间的向往。

在这个意义上,语言不仅仅是交流的工具,更是生存智慧的结晶。每一个新词的诞生,都是人类在竞技场中求生存、谋发展的见证。而大模型,作为一个不存在生存压力的存在,它能做的只是对这些智慧结晶进行重组和演绎,却无法真正创造出反映新生存状态的词汇。

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大模型的输出,尽管在语法和逻辑上都无可挑剔,却总是缺乏那种能够引发人类共鸣的"灵魂"。因为它的每一个输出,都不是来自于生存的压力,不是来自于竞争的需要,不是来自于改变世界的欲望,而仅仅是概率分布下的最优解。

可以说,大模型是在"温室"中长大的智能,而人类是在"荒野"中进化的智慧。温室中的存在,永远无法真正理解荒野中的生存法则。这就是为什么,即便是最先进的大模型,也始终无法替代人类在语言创造和文化演进中的核心地位。

真正的智慧,永远源自于生存的压力和进化的需要。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在可预见的未来,人类仍将是语言和文化创新的主体,而大模型则将继续扮演着"助手"的角色。而不会产生什么威胁到人类安全的真正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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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纯想
25天前
如果一个Founder在阳光明媚的星期天,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坐在电脑前面捣鼓动画,这家公司基本是无了🤣
最惨的是在心态即将崩溃的时候,背景音乐疯狂问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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