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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馥妮
40关注37被关注1夸夸
👀在剧场创造每个人的wellbeing
🎭正在伦敦读应用戏剧
❤️始终想念爸爸的女儿
有个馥妮
2月前
更新手机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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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馥妮
2月前
不快乐也是一种寻找与反抗。

来自promise of happiness。现代的快乐往往是有标准的,一份得体的工作/一个美满的婚姻/占有什么消费品。

当我们感觉不快乐的时候,有时也是在反抗这些标准。去追求这些标准让自己不快乐,那我们也就在思考自己想要的快乐是什么?

就像很多时候学生的不快乐是对应试标准的反抗。

我们可以做的是去觉察这种不快乐,去看见这里面对自己珍贵的东西,而不是一味的拒绝emo,追寻快乐。不然,快乐也成为了一种对大家的新要求。

当有人说:不要难过
我们也可以说:难过一下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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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馥妮
5月前
这一组照片的特点

上一秒:努力正经
下一秒:绷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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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馥妮
7月前
前几天去海滩很开心,朋友给拍了一张孤独的海滩照,很满意🤣

但这几天又开始进入一种闷闷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低落。接纳起起伏伏的心情和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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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馥妮
8月前
前天晚上,梦到看见爸爸和妈妈一起回来,然后我很惊讶地跑过去抱住爸爸,说这是时间倒流了吗…
然后他们说:是的,时间倒流了。
然后我一看时间是3月22日,是爸爸去世5个月的日子。

全然的让逝者离开,同时也能继续思念。
日子过的好难又好快。

三月最大的转变是承认和接纳,接纳身体的累,接纳情绪波动、自己需要安稳、需要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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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馥妮
11月前
记录去年一个很重要的舞动工作坊体验:

很多工作坊带领者都是热情外向活力十足的,努力营造出一种欢乐的氛围,这次的facilitator不苑,她不是这样的风格,但却创造了最温柔的空间。

我们用身体去呼吸、坠落、诠释词汇与心情。并没有所谓的技术教学,有时候可能就是走一个圆圈,有时候可能就是伸展双臂。有的人站上了椅子,有的人匍匐在地。没有人去界定什么是舞蹈,但在那一刻大家同频的舞动了起来。

舞动的时候,我深深地感觉到自己的哀伤,躲藏,疲惫。我不会想要做太大幅度的动作,更喜欢躺在地面上,一种保护着自己的状态。没有了语言的伪装“没关系,没事的”,身体会更诚实的展露我们的状态。

接着,我们随着这样的身体状态去写下故事。我第一次写下了我和爸爸的两个片段,关于“躺”。一个是他喝多了躺在家里的沙发上,一个是他躺在灵柩里,我躺在灵柩前的跪垫,心里想着“我陪着你,爸爸”。

一边写一边哭,有一部分眼泪是庆祝能把回忆写下来。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工作坊,我们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跳舞,三分之一的时间在写作,还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交流。但最重要的内容确是真诚。

不苑真诚地分享她如何探索舞动与拥抱,故事从自己被朋友称为worst hugger讲起。参与者们真诚地分享自己的故事,对自己的发现。

工作坊结束后有一位参与者赶着要去坐火车,他正往地铁站的方向走,我们赶忙叫住他的背影,叫他回来。

工作坊的主题是拥抱,不苑并没有以舞动练习的方式叫我们去拥抱,但是在工作坊结束后,我们的确想拥抱彼此。那位参与者回头折返,我们一起站在广场上group hug。

一个月后。几个参与者又约定再相见,道别之时我们再次拥抱,hug成为了我们见面必备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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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馥妮
11月前
能拥有日常的生活已经很难得
继续记录吧🌈

2024主题:simple and alive

发现了一个替代暴饮暴食的伦敦解压方法,去national gallery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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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馥妮
1年前
爸爸去世了
要怎么样
才能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眼泪不跟着流下来呢

会忍不住回忆
忍不住抱歉和遗憾
假想有哪一刻能改变
还是忍不住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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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馥妮
1年前
来伦敦的第一周已经哭了至少三回了😢😢

希望下一周缓慢好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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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馥妮
1年前
七月份的教育和戏剧工作都让我挫败,其中教育部分是在广西百色做县域中学夏令营。

从环境上来说,学校女生宿舍洗澡没有热水,老师表示同学们已经习惯洗冷水了,因为这所学校在三年前甚至全校都没有热水。宿舍的床板也发霉。

一共五层的教学楼,只有一层有洗手间,并且是打通的,只能在一端冲水,导致整个厕所时刻都有气味。就在夏令营活动的第二天,附近的养猪场传来了非常明显的臭味,我还一度以为是从厕所传来的。

这些环境的影响让我本身就心情复杂,一方面我不希望自己太过挑剔,而另一方面身体会诚实的告诉自己并不习惯。大家会为此担忧同学们的健康。

就在这样的环境里,夏令营活动开始了。

大部分时间我都负责拍照和记录,因此看到了同事们不同的带领方式。

A同事给初三同学开展“探索未来”主题营。同学们上街访谈职业,一遍一遍练习面向高一新同学的自我介绍,开展辩论。同事还会特别要求同学们一定把背挺直,学会拿话筒讲话,面向全体公开表达自己的观点。

B同事给初二同学开展“找乐子”主题营。同学查手机回看自己花了多少钱,当时是为了满足什么需求,这些花钱买回来的快乐能用什么替换,开展辩论“穷人和富人谁更快乐?”。大家也走上县镇街头,询问居民如果要给小镇做一个改变,希望增加/减少什么。同学们也线上访谈了不同城市的不同职业的人,了解他们的真实生活。

五天夏令营结束,直观来看,A同事做的营效果最明显。同学们普遍都有更有了自信,至少可以不怯场的表达。B同事做的营也给同学们带来了变化,但不像A那么突出。

我因此联想到自己身上,我日常更习惯B同事的做法。

但看到两个班同学短时间内不同的成长,我开始怀疑自己究竟能给同学带去什么价值?是否应先给同学们打下硬技能的基础再做更多探索?我想做的教育公益是否真的能回应同学需求?

(下一个贴接着写,图都来自夏令营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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