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经常和小姨一起,她未嫁的时候,她会时常叫我过去外公家玩,她嫁了之后,也时常叫我过去她家,离得很近,我也在她家住过一段时间。
她对这几个姨甥女和侄女会偏心,一直会对姨甥女说我们不是和她同姓,所以会对同姓的侄女疼爱有加,我觉得没什么关系的,新年的新衣服和红包也一样有。
她会叫发型师把我的头发剪的飞短,我哭着剪完,然后带了一个学期的帽子去上学,可能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对我的言行举止很谨慎,生怕会引人注意到我不好的瞬间。
有年暑假,她带着两个表姐和我一起去广州玩,订的是双床房,两个表姐睡一张床,而我也习惯性打地铺。我也很开心,不用两个人挤一张1.2米的床。
还有一年暑假上下楼的邻居去香港,她只带了同姓的表姐去,我留在家里帮她看门,我当时没什么感觉,不恨也不妒忌。
后来她移民到美国,联系少了很多,头几年回国挺风光的,之后因为姨丈病逝,她再回国就变得很憔悴,像是干农活的妇女。
还记得她最上一次回国,我过去她家探望,她很意外我会来,给了一包不是给我带的歌帝梵巧克力,我看得出她不是很愿意,但我还是收下了,接着几天我有带她去做美容,她来我家吃饭,还叫我送一个电热水壶,我托朋友买了小花胶给她,这一切放在以前的小姨,是不会发生的事情。
上个月,我告诉她我快出嫁有空回来喝喜酒,她说要我包机票的那一刻,我很伤感。
刚才她直接转这个红包过来,啥也没说,我觉得很感慨。
我对小姨是很感恩的,可是她不太领我这个不同姓的姨甥女的情。一句多谢,也不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