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觉得单次博弈竞争的胜败毫无意义。 程维和陈伟星到底谁赢了？ 前者在一个盐碱地上用西西弗斯般的勇气，每隔几年重新开张和关张同样的业务。比毛利率更大的成本似乎是要不要用余生继续补仓一个同时输掉了监管认可和毛利率天花板的并不诱人业务？ 后者宛如花蝴蝶一般，结束上一个故事丝毫不拖泥带水，在赌狗和先驱之间反复横跳，每隔几年再看他，似乎又变成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如果七年是一辈子，你总能从随机leak的信息感觉他好像已经过了好几辈子。 旁观的乐趣之一是，假如一定要选，你想过谁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