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够善良的我们》别的都没感觉,甚至没力气去想女性角色的设定问题,唯独看到柯奶狗请许美女那餐,实在很想回台湾吃小火锅。
不是呷浦呷浦落地北京再遍地开花的那种连锁小火锅,而是路边不知道哪个阿嬷开的、招牌古早的、一个嵌进桌子的小铁锅的、摆着大盆沙茶酱的调料区的、菜碗满满当当的点缀冻鱼的、冰淇淋爆米花吃到饱但做工马虎的、清汤寡水的那种小火锅。
每家都很像,但每家都不一样。
在无数个阴间作息的大学时光,吃到这样的小火锅,再去7-11买包烟买瓶酒踩着人字拖回租屋,路上能遥望远处热闹极了的夜市。
前几天老王乐队来上海,Livehouse的地址离现在住的地方着实又很近,还是没忍住排到最后,找他们签专辑。
乐队有3个人都是台中的,他们成立那年我也刚好去台中上大学,也不是很红,甚至《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专场的人很少,但还是会在大雨里打着Uber赶过去,坐在一两百人的场地里,听主唱立长抱怨天气,结束后能跟他们唠嗑很久。
然而到了上海,立长开始说,之前在上海会被吐槽话太多,要少说点,要专注点,还是唱一样的歌,但慢慢地慢慢地,他们也终于唱到了《三十而立》。
想着这些,排到了他们面前,合影完跟他们絮叨说我在台中也看过好几场,但也没太多要说的,只是问:什么时候安排欧洲场?我可能终于要去了。
每个成员都说好哇我也想去欧洲,又接着问:你会去哪个国家?
我回答后他们说好,记住了。
也说不上来什么了,只是没来由的又特别想吃火锅,但环顾四周踱到了海底捞。
好像不一样,但其实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