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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健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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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诗和随笔,曾发表诗集《感谢世界不曾看我一眼》。
获第三届中国年度新诗奖“后浪诗人奖”和首届《安徽诗人》年度诗歌后浪奖。
子健_
11天前
9.26:结果就熨贴在锅底。

TMR代表作. 甲 | 余怒代表作88首 | 余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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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健_
13天前
苏州当代美术馆
​吴冠中
​袁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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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健_
19天前
近期……
​图二拍摄:女巫SPONK
图八:巴赫《约翰受难曲》唱片封面、侯麦《双姝奇缘》
​图九:安哲《尤利西斯的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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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健_
1月前
再当回评委……
子健点评:
“我”对读者来说是个可以被重复命名的动词,永远在流动中披上新的意义外衣的蜃景。阅读有时是与记忆所吐出的即视感签下的互不侵犯条约,随时会有一双来自童年的不可见的手,将我们当弹子球掷出,心里是否有一袋荒原被窃走了?你随时可以质疑,但没有回响,只剩耳鸣。就如美国诗人简·赫斯菲尔德所说:“进入一件艺术作品,就等于走进了一片丛林。艺术会攫住它自己,然后攫住我们,随后又同时松开我们和它自己。”
应红梅的这首诗具有一种尚处于建设中的舞台感(悬于空中,摇摇欲坠,也许作者特意为之),让我们来看看演员如何入场。“海浪一遍遍重复着告白/那不胜期待的一跃/也是我的”海浪在此亦如镜像,供作者梳妆后完成对自我的陈述。一个初登舞台被羞赧驱赶着发怵的“我”,对掌声还抱持着本能的质疑。
“一个我死死抓住大地根须/那从地心长出的一条/另一个催促我/从幻像中拔起”在第二段中,“我”的在场因外界的触碰产生应激反应,开始了对自身存在的确立性的挖掘与填充,虽然读者只能看到风声,感受不到凉意,但对于这个“我”而言,录音按钮已经亮了起来,那便只有顺势而下。
“夜潮鼓响/那是/鳌足的水族军团入侵/在我睡眠的/余音里”这一段有一种将头埋入水中敲击木鱼的感觉,等待回音来为自己挠痒,在此引用一段我以前写的文字来说明一下“这种瘙痒是一种对语言的探微,这种瘙痒是对时间绝对静止的否定(至少是一种仪式的准备),细微处因自然蠕动而触发的瘙痒。在这种瘙痒中,能得到一种安全感。在这里,词与思的背离仍会回归于同一弹性的语言磁场,留有足够的落脚空间。“安全感”在此处并不具有褒贬属性,它仅仅是对在每一行诗中逃走的“缺席者”展开的脱帽仪式。 对惯于窥视的作者/读者来说,用含湿的指头制造猫眼是拿手好戏。”如上所述,这一段更像是满足作者内心隐秘的需要,作者担心没有建立成这种安全感,便容易在结尾处畏手畏脚,或者说,没有用足够坚硬的锤子将钉子砸牢。
“我们卷起裤脚,踏浪而行/像喝了杯马提尼/庆祝/一个完美的我/刚刚剥离”在最后一段中能够推理出作者最近的探索路径,可雨过后,便又被泥土掩盖了。作者想在舞台中央背对观众鼓起勇气完成最后的升华,但这更像是在沙漏里倒立,在被暗自期待的诸多不可见的手摇晃后,结果让自己晕头转向了起来。不过,在晕眩中,一切都有了重新建立的可能,去凝视“我”,或被“我”凝视,在主体和客体的蒙太奇转换中,谁的存在足够尖锐,谁就获得唤醒自身的命名权。
读者和作者在学习和阅读中有时会撞上同一处陷阱,是绕道而行还是去测试陷阱的效果,因人而异。只要不觉得自己迷失,便可以永远在诗中练习着剥离。但如果能在诗中将被刚好命名完成还滋滋作响的“我”所剥离呢?弦外之音,也是风声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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