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五,但是我没有上班,在刘哥家里呆着。昨晚我趴在他背上,用柔软的部分蹭着他,循循善诱地劝说他也不要去公司上班,居家办公得了。
显然他是被我迷惑到了,没一会儿就给领导打电话,说些什么“我要在家照顾从外地来上海治病的表妹”,成功居家了。
表妹这个说法倒是很禁忌,但我可不是什么外地妹。我只是心里这么想的,没有说话,想着有没有什么惩罚他的机会。
下午,他在客厅跟人开着会,电脑里的人叽叽叽的,像小鸟儿似的;我在卧室里玩游戏和看番,很快就累了,认为自己已经被电子产品辐射得够呛:头胀呼呼,呼出来的气也一股塑料味儿,如果这时候睡着,那我就会变成一部电子产品。
我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打开了窗。
窗外的风有些凉了,就昨天还都30多度。上海的天气真的阴晴不定像高中发情的男生一会儿喜欢这个一会儿喜欢那个。好在空气还算清新,猛猛吸了一口,我想象自己是一座石像开始发呆。要不是上海老姨大声说着川沙口音的上海话,叫着“这是我的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可能我会开着窗更久。
从书包里掏出了好久之前买的甚至还没拆封的书,
趁着天还亮着想看一会儿。很久没读纸质书,感觉自己已经脑腐了,进入沉浸式阅读的状态不出意料地花了好长时间。
他也进入休息状态,走进卧室问我:看啥呢
我说:怎么啦,忙完了?
他说:没呢,进来看你会儿。看的什么?
我说:女同。
他骂了句脏话,然后回客厅去了: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我咯咯地笑了好久,轻轻把《斯特普尼克恋人》合上,接着走出卧室。
我看见他像个面饼把自己摊平在沙发上,长长的腿像蜘蛛似的折起来,感觉像英雄联盟里的无畏战车。突然他把电视打开了。
“你不乖,你这能工作好吗?”
“嘻嘻,你别管。”他眼睛眯着,好不得意。
我跨在他身上,恶狠狠地说:“我要替你老板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