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凌晨,梦到和刘哥在读书。
因为分开座位,我们俩不知道为什么就陷入冷战,最后爱情无疾而终。
梦里我想着,不对啊,那我现在在哪里睡觉呢?
然后发觉是梦,然后就醒了。
天蒙蒙亮,透过窗帘洒下一点点光。他在我身边平稳地呼吸着,左手放在额头上,像摆pose拍照片。以往这时候我一定已经笑了,但是今天笑不出。
我的胸口还是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气,嗓子有种哽咽过后的疼痛感。
他意识到我醒了,睡眼惺忪地问我怎么了。
我说,我们俩换完座位就分手了。说完,我就很傻帽地哭了起来。
他好像一下子醒了,把我搂进怀里,不住地拍我头,说,没事的没事的,梦都是反的。
这声安慰简直像“开始哭泣”的号角一样,我本来一点泪也没有,竟然开始哭了起来。
我想,我可能是恐惧另一个人的存在对我这样重要。每一次恋爱有多真诚,有多享受,抽身时就有多痛苦。
我想,有的人怎么可以既爱着对方,但离别时又可以和对方轻松地分割开来呢。是因为很强大的内核,很丰富多彩的人生,还是因为有遇不完的人呢?
我不知道。
他继续拍着,呼吸随我一同起伏。我变了个姿势,趴在他身上,闻着温暖熟悉的香味,慢慢停止哭泣了。
我也好想成为,那种很酷的人。爱时轰轰烈烈,走时干干脆脆。
但我不能。我几乎要和他变成同一个人了。
中午我背着多领国,听到他在客厅开着会,处理紧急的工作。结束以后便进了房间,细长的手开始在被窝里摸索我。
我虽然只有上身穿了一件法兰绒短睡衣,但浑身热烘烘的,他凉凉的手探进来的时候,我才感觉我有点热了。
“诶呀,我的薷薷。”他嘟囔着,手习惯性摸到我的胸上,眼睛眯成了小月牙,笑得甜甜的,“真好。”
我分明听到他开会时的一些紧迫一些生气,但到我这里来以后,又变成了以前的那个孩子。
我也笑眯眯地紧紧抱住他,“开完会啦。”感受他有些冰冷的身体,在我怀里渐渐暖起来。
他吻着我,小心翼翼而充满欲望。
我回吻着他,充满热情但有些害羞。
我说,你不能再亲我了,再亲要出事情了。
他说,出什么事。
我说,我要保留体力,一会儿我还要上舞蹈课呢。
他装作生气的样子,说,愿意在舞房耗费体力也不愿意跟我耗费!
我急的一下子又吻了上去。
接下来顺理成章,下午我跳舞时也确实没有什么力气了。
我想,这不只是一场恋爱。
这也是一场盛大的,互相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