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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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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竔
25天前
长期通缩的环境,可能触发的供应链变革,这些变化已经都在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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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竔
2月前
还以为点开了Vogue Run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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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竔
4月前
碳基人类在获取智能时,数据维度的Scaling Law: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见万千事,识万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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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竔
4月前
时间
既是一个常量,是客观、单向和不可逆转的,每个人的刻度是统一的
又是一个变量,是相对的、主观的,在不同参考系中是可变的,比如愉快时觉得快,难过时觉得慢
还是一个函数,是能产生结果和变化的机制,比如复利效应,投入是自变量,结果是因变量,既存在正向复利,也存在负向复利

法定每周工作40小时,不少人其实有效工作时间只有20~35小时。王兴说,要比一个普通人更聪明1.5倍或许很难,但要比一个普通人更勤奋1.5倍却很容易。他每周工作60小时(8.6/天)觉得很轻松,80小时(11.4/天)算比较紧张了,90小时(12.9/天)要长期持续有点难度。

一些朴素的数字:
假设每天睡5个睡眠周期,7.5个小时,每天剩余24-7.5=16.5小时可以自主安排:
每周工作100小时,意味每天只有16.5-14.3=2.2小时,来干所有其他事
每周工作90小时,每天有16.5-12.9=3.6小时
每周工作80小时,每天有16.5-11.4=5.1小时
每周工作70小时,每天有16.5-10=6.5小时
每周工作60小时,每天有16.5-8.6=7.9小时
每周工作50小时,每天有16.5-7.1=9.4小时
每周工作40小时,每天有16.5-5.7=10.8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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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竔
5月前
每个个体都在以自身的体验来理解和解释世界,而这种理解和解释天然是局部的、有边界的

每个个体的体验都独一无二,它源于生命历程中动态、持续、累积的万千见闻,最终沉淀为每个个体独特的历史context

如何看待这个世界,用何种滤镜去看,都并不会影响这个世界的存在,但会影响自己对这个世界的判断与回应,改变心中的世界图景。世界是一个客观且不断演化的系统,但它在每个人眼中并不完全客观,存在着某种主观投射

如何理解自己,如何理解变化——无论是外在的、内在的、与环境同步的还是脱节的,都和所处的位置与视角有很大关系

个体的选择与行为通常具有其内在合理性,但当它们被加总为群体或系统行为后,所呈现出的整体图景往往不可预测、非线性

个体是点,其物理和数字活动延伸为线,彼此交织成网,所有个体形成巨网。无人能鸟瞰整张巨网的全貌,只有少数人,能辨认出某些局部网络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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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竔
5月前
在数字世界,人类的线上行为构成了其‘数字孪生’的上下文/context,算法据此预测并推送人类可能偏好的内容序列。

在物理世界,各类传感器和随身设备捕捉并输入人类在线下的context,进一步扩充AI摄取到的数据维度和规模,使其模型得以进一步迭代。

物理世界的输入也可以反哺数字世界的输出,人类既是数据提供者,同时也被AI持续影响着。AI模型在海量的、持续的数据‘喂养’下,实现了一种能力上看似‘正向’,实则借助人类输入进行‘左脚踩右脚’式的强化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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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竔
6月前
或许可以把马斯洛需求层次,简化类比为人类个体在强化学习中的reward。

每个人的需求/奖励信号会有些差别,一个人在不同阶段需求/奖励信号也会有所不同。

在需求的初级阶段,依赖外部的“情绪价值”来构建模糊的“自我意识”;在需求的高级阶段,凭借相对清晰的“自我意识”来创造内部的“情绪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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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竔
7月前
知识传播的演变 = 约六个世纪

1440-1992年:静态 + 物理传递 (印刷机 - 1440年发明)。

1993-2021年:主动 + 数字传递 (互联网 - 1993年公开发布)。

2022年+:主动 + 数字 + 生成式传递 (生成式 AI - ChatGPT 2022年公开发布)。

“知识是堆积事实的过程;智慧在于简化它们。” - Martin H. Fisch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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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竔
7月前
Sam Altman:老年人把ChatGPT当作Google搜索的替代品,二三十岁的人可能把它当作人生顾问,而大学生则把它当作操作系统。

智能手机刚出来时,每个孩子都能很好地使用它,而老年人花了大约三年时间才弄清楚如何做基本的事情,然后人们会适应。现在AI工具方面的代际差异也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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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竔
9月前
杨德昌自幼于台北长大。1965年毕业于台北建国中学,在建中时期画出二战题材的漫画。漫画成为他往后电影创作里的重要工具,尤其在电影分镜叙事上。后在国立交通大学攻读控制工程学士学位后,于1974年赴美国佛罗里达大学获得电机工程硕士学位。获得电机工程硕士学位后,杨德昌短暂就读于南加州大学电影艺术学院,但最终认为电影领域并不适合自己,因为他觉该学院的教学方法过于商业化和主流化。随后,他申请并被哈佛大学建筑学院录取,但最后决定不入学。之后,他前往西雅图华盛顿大学从事微型计算机器与国防软件设计,并在那里工作了7年。

杨德昌是第一代从小看电影长大的中国人。六岁之前,杨德昌对看电影有很大的恐惧,直到看了 《Escape from Fort Bravo》,突然治愈了他,通过这部电影,他经历了一个变革性的时刻。当他19岁时,第一次看了费里尼的《八部半》,直到第四次观看,他才突然明白并立刻被迷住。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电影的巨大力量。

有两波电影运动对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1960年代的日本电影和1970年代的德国新浪潮。除此之外,维尔纳·赫尔佐格的一系列电影对他影响最深远。那时他已经放弃了成为电影制片人的愿望,但赫尔佐格重新点燃了他的热情。如果让他选最喜欢的一部电影的话,他会选赫尔佐格的《Aguirre, the Wrath of God》,这是他看到的第一部赫尔佐格作品。赫尔佐格视觉语言的简单直接在他的灵魂深处产生了共鸣,使他的呼吸和心跳恢复了活力。尤其是赫尔佐格的独立和毅力,让他相信一部电影可以通过一个人的决心来完成。

赫尔佐格19岁开始拍第一部电影,在30岁前拍完的《Aguirre, the Wrath of God》,已经是他的第11部作品,也正是这部作品让他获得国际知名度,这部作品有着充满活力的世界观,鼓励电影人开拓自己的视野,跳脱电影学院教导的内容。如果放到今天来看,没有5000万的预算,估计没人敢拍这部电影,但杨德昌知道这部电影的总预算只有36万,且只有一个7-8人的团队,赫尔佐格的独立和毅力给了杨德昌勇气,开启了他的电影生涯。

赫尔佐格和杨德昌在1990年代相识,赫尔佐格知道杨德昌曾是工程师,上过电影学院但中途放弃了。相识后,赫尔佐格经常鼓励杨德昌,不要因为打不进主流好莱坞而难过,要忠于你的身份、你的文化、你的语言,你一定能拍出好电影,被全世界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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