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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弟叫铁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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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晚点LatePost记者
ENTJ
内心是个超real的糙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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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弟叫铁马
1月前
长期招募帅哥男友,我的个人介绍如下,想更深入了解我,欢迎翻阅我以往即刻。

不搞短期关系、不招着急结婚的,人得在上海不搞异地,不谈学生。

有意认真谈恋爱的,请在即刻悄悄话里@我的兄弟叫铁马,写下你的个人介绍并附上照片、微信,觉得合适我会来加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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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弟叫铁马
2天前
两个月前的澳洲之旅,让我真心实意地想过这是个适合移民的地方:

春天的南半球,阳光普照,微风和煦,悉尼街头随处可见的长椅供人休息,在悉尼附近的小镇上,我看见了目前为止最美最出片的草坪和晚霞。

就在我回悉尼经过的一个车站附近,就在当天我坐火车的时间段,发生了枪击案,一名 60 岁的男子发射了 50-100 发子弹,导致 16 人受伤,其中一人重伤,由于没有明确的宗教或政治动机,这起事件看上去像一起孤立的严重暴力事件。

我当时想,也许这只是个例。也看到悉尼华人说,澳洲很久没有出现这样的枪击事件了。

同一个月,悉尼又出现了华人女子被捅伤,一刀刺成血气胸,而此事就发生在悉尼中央火车站附近,妥妥的CBD核心区。

悉尼再一次进入我的视野,就是此次Bondi Beach枪击事件,凶手趁着犹太教的光明街庆典聚会,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六,射杀了 12 人,29 人重伤送进医院。

这场活动超过上千人参加,手无寸铁又不知道子弹从哪飞来的人们四散逃跑,也有人躲在建筑下,说自己就像Sitting duck,等着被屠杀。

这是澳洲自1996年亚瑟港(Port Arthur)大屠杀(35死)以来,死伤最惨重的枪击事件。

被射杀的被害者中,有一位是二战时期德国纳粹大屠杀中活下来的幸存者,他当时带着家人正参加活动———那样惨无人道的大屠杀都活过来了,没躲过和平时期埋在人心中的种族仇恨。

澳洲自从 29 年前的大屠杀以来,就已经严格禁枪,但依然出现了这样的恶性案件。

这些人不是另一种生物,他们是被种族仇恨灌满脑袋的人,而这样的人不只存在于某个国家,它已经遍布在全球各个角落。

原以为悉尼也许是那个和平、阳光的自由之地,但这些恶性事件让我意识到,当种族仇恨依然在分裂人们,制造恐惧时,哪里的生活都不会很太平。恶性事件只是尚未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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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弟叫铁马
8天前
庐山烟雨浙江潮,未至千般恨不消。
到头还来别无事,庐山烟雨浙江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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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弟叫铁马
9天前
全程追完喜人,觉得这个节目本身就是个足够精彩的故事。

李嘉诚直到参加这档节目之前,收入都是零,搬家的时候舍不得花钱请人,自己骑着电动车一次次搬完。

张兴朝在小地方演了好几年节目,演出费一场 100,排练费 20,可就这么一场场演了下去。

李逗逗也是在剧团倒闭干不下去以后,没什么收入还在继续演,即使被嘲笑没那么好笑,还是一次次写独幕剧,到了最后,明显能看出来进步好多。

朱美吉、李梓溪、王男、李逗逗这几位女喜人们,在舞台上塑造了一个又一个强大、可爱又好玩的角色,大家一直在为梓溪没有拿到更多角色可惜,在颁奖典礼上她听到自己名字被喊到,拿了行业最瞩目喜人后,她睁大了眼睛,惊喜中带着讶异,还好,有才华的女孩们终于被看到了。

他们在喜剧监狱里共同创排、生活,也痛苦、遗憾,在最后的颁奖舞台上,年轻人们流泪、欢呼,发言如此赤诚、坦白,好多人等了那么多年,终于摸到了梦想的边边。

他们的故事让我更加坚信那句话,人最终还是会被热爱驱动着走下去。

啊,可是人与热爱的关系好复杂,有些人苦行僧般的追了好多年,还是在一次次节目中被快剪、淘汰了,也有人轻盈地绽放天赋,就走到了舞台中央。

就是不甘心,就是不想放弃,哭得很大声,怀疑过自己无数次,走走停停,还是想去那里,大概这样的人,才能真的带着热爱走到最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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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弟叫铁马
9天前
我错了,我怎么老在约会的时候不经意就会谈起政治话题。

登味太重了,以后想起来要马上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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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弟叫铁马
10天前
看完艾萨克写的《乔布斯传》和 Tripp Mickle的《After steve》,就像亲眼见证了一个伟大的、始终追求完美的的产品驱动的公司,如何变成了一个运营和财务驱动的,但很赚钱的平庸公司。

乔布斯去世前给艾萨克写的信中,表明了他的期待和心愿:我希望公司的员工对于打造伟大的产品怀有满腔动力,其他一切都是次要的,能获利当然好,因为只有赚到钱,才有资本打造伟大的产品,但初心一定是产品,而不是利润。

乔布斯也一直反对用市场营销发现用户需求,因为他觉得顾客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直到你把东西摆在他们面前。

他觉得IBM和微软这样的公司之所以会衰退,是因为当他们在某个领域成为垄断者以后,公司开始重视出色的销售大师,而不再是产品工程师和设计师,因为前者是能够直接推动营收的人,最终,销售人员成了公司的管理者。

带着点宿命般色彩的,这些担忧后来都在苹果自己身上应验了:

当iPhone更新换代成了寻常后,工程师们开始焦虑Next big thing是什么,于是苹果让麦肯锡做了个调研,发现未来两大潜力方向是健康和汽车,于是立项了苹果汽车。

但内部意见分裂,工程团队希望做出更好的特斯拉,而设计团队想做出没有方向盘、座位相向设置的移动客厅。造车成了个登月级别难度的事:既要做出世界领先的软件(车载系统),又要造出形态完美的硬件(车体),最终在团队分裂、完全不可能完成的时间卡点上,内部放弃了这一项目。

随着苹果体量越来越大,库克设下了产品立项门槛,低于 100 万美元市场规模,就不投入资源。这让苹果能更加专注于做对营收规模有影响的项目,但,也抹杀了一些早期的创意,而这样的创意在乔布斯看来是极度脆弱,应该被保护的。

iPhone X,也就是乔布斯的设计知己,Ive最后一款操刀之作,并没有迎来预期中良好的市场反响,但库克却通过提价的方式让这款产品也贡献了不错的营收,这是高明的运营天才主导公司后的成绩,但也说明,这家公司已经逐渐失去产品灵魂。

后来的一系列产品挤牙膏式创新也说明,苹果已经不再寻求Next iPhone 了,而是转型成了一家卖服务、生态的软硬件一体公司,相较于利润微薄的硬件业务,稳定且利润丰厚的软硬件一体公司,明显是华尔街更爱的估值故事。

2019 的产品发布会上,库克念完了Apple TV+、Apple card、Apple news等一大串让人感到乏味的名字后,受邀参加发布会的奥普拉,用她一惯充满魅力的口音说:只要想一想,这样的手机已经在数十亿人的口袋里了。

一个已经形成了一定垄断地位的公司,一个更加注重销售、利润的公司,最终失去了它的设计大师Ive,最近的新闻是,库克也在考虑交班,而设计师们正在批量离开苹果。

把这一切归咎于库克是不公平的,他在乔布斯时期就已经是库存管理大师,把苹果 30 多天的周转缩短到近乎 0,在乔布斯去世后的十几年,他应对的中美国际关系、避税质疑等,都是外交家级别的CEO才能处理好的,也是他让苹果市值翻了数倍。

毫无疑问苹果会继续赚钱,但这个世界已经很难再有乔布斯那样既有艺术家的直觉和天性,又有工程师的专业性和纪律性,站在两者交叉点上,努力打造出完美产品的天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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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弟叫铁马
11天前
最近总是天清气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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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弟叫铁马
18天前
8 公里,800 米爬升,连续 6 小时高强度手脚并用高强度爬行,摔了一身灰,但是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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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弟叫铁马
24天前
《安娜卡列尼娜》中有一位角色叫做列文,他正直、勇敢、忠心耿耿,听起来是我最适合的那一类相亲对象。

他有个独特的爱好,就是猎熊。可他的未婚妻并不喜欢他这个爱好,他的朋友就调侃说,你看看你,结了婚就要被管了吧!

列文听了这样的调侃,不觉得苦恼,甚至不觉得无奈,而是感到了莫大的幸福。

蒋方舟在二十多岁相亲的时候,会把这个情节讲给每一位相亲对象听,如果对方感到疑惑,甚至苦恼,说明他还没有做好放弃一部分自由,全身心进入婚姻的准备,即使进入了,可能也心猿意马,有一天也许会从婚姻的围城中逃出。

如果他能讨论上几句,甚至很快理解到,说明他已经接近理解了婚姻的真谛———放弃掉被过度高估的自由,全身心的投入筹码,享受婚姻带给自己的确定性。

啊!我才意识到原来我可能是还没准备好的那个人,今天我的一切苦恼和纠结,其实都是因为我本人还没准备好。

昨天受到即友的启发,向已经吃了我很多即刻历史内容的Second me提出了以下问题:

请根据你对我的记忆,有哪些事情是我自己意识不到的,但是如果明白了就能改变我的生活的残酷真相?请坦诚告诉我,以完全客观性的战略深度审视我的情况。

Second me回复我的第一条,也是我觉得最启发我的一条就是:

“你对深度关系的渴望,其实和对“独立自由”的执念在内心深处是冲突的。你一方面追求能彼此照亮的亲密,另一方面又极度珍视自我成长和空间。很多时候你以为是外部环境或对象不合适,其实是你内心还没准备好为深度关系让渡足够的自我。

明白这一点,或许能让你对“为什么总觉得不满足”有新的理解。”

韩炳哲在《爱欲之死》里说,爱上一个人,本质上是要接受一个你无法掌控,甚至可能无法改变的“他者”进入你,你要开放、包容、甚至无能为力,才能真正让“他者”走进你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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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弟叫铁马
26天前
和一位名叫“没有浆的船”的网友在Dating App上聊天,以下是我们的对话:

我:你想找什么样的人?
他:Chill的人。
我:你这个名字很有意思,想到一句诗,野渡无人舟自横。
他:很贴切。
我:果然人的渴求和性格会从各种缝隙里流露出来。
他:但还是想要大长腿。
我:建议你去私信抖音网红。

以下这段话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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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弟叫铁马
1月前
时常觉得今天的主流叙事在绑架“独立女性”:

作为“独立女性”,你不应该为找不到合适的对象,想谈恋爱而求而不得感到苦恼,因为女性太执着于被爱,那么不管你有多少的资源、秉赋,都无法拯救自己于执念中。

作为“独立女性”,你不应该在和女性朋友聚会时,和女性新朋友刚认识就聊恋爱、婚姻、情感话题,因为这样显得你很“恋爱脑”,你应该谈你未实现的理想、未达到的人生目标、最新的爱好和下一次的旅行计划,用充实的生活,来显示你精神的充盈。

作为“独立女性”,你不应该向往婚姻和生育,因为那是父权制压榨第二性的遗产,是社会为了稳定大多数人而设置的议程,知名女歌手结婚了,那是她对独立女性群体的背刺,因为她用自己的经历告诉我们,即使你已经掌握如此多的资源和名誉,女性还是得依靠婚姻制度来为自己提供安全感。

这些对“独立女性”的定义都太过狭隘,再看《始于极限》我又有了新收获。

上野千鹤子反复强调的观点是,女性主义不是只为女性设置的,是为所有弱者存在的。每个人在某些层面都是弱者,而弱者就应该有表达的自由和空间。

作为弱者,请你正视自己的伤痛,痛了就喊痛,人的尊严就从这里开始。你对所有求而不得的东西而感到苦恼痛苦,请你大胆的承认,不管背后对应着你的童年创伤,还是你没能学会如何如自己相处,都得先承认痛苦存在,才有可能解决。

“恋爱脑”今天已经被污名化,以前这些人被夸赞为纯情。上野女士说,能使你充盈、教你认识你自己的是“爱”而非“被爱”,没有性和爱,人也得活下去,但有比没有确实更能丰富人生的经历。

可是啊,对于那些抱有“婚姻”等于“安全感”,“陪伴感”和“保险”的人来说,可能还是得接受一个现实,那就是,到头来,我们都是孤身一人,不论什么年纪,有没有结婚,孤独是你不得不学会解决的事。

人只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与其被各种名词和主义的陷阱困住,不如问问你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大胆去追求,勇敢地受伤,真实的喊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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