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终于读了叶石涛的几篇小说和《台湾文学史纲》。他的小说无论如何都不是我喜欢的那种,想了想为什么呢?因为他在处理台湾人的关键问题,其他问题,似乎都暂时靠边站。在文本分析上这些小说越发如重要,似乎也难以苛责生硬。
早上听播客,是叶兆言讲南京史,一查原来他写了一本书。接着就看到评论区有人说:“作家作史实在太不严谨。”这种评论越发让人以为评论者惯于苛责。但我相信他可能真的是历史研究专业人士,看不惯作家的随意作派,因为我看叶石涛的小说就是这种感觉。在读文学史的时候有更多老师告诉你,你要换一种读法,不然就是你太严苛了。
politic和poetic虽然并不相同,但读起来很像。创作者的高明在于把这两个词混合起来(至少放在一起),而狭隘和偏见是评论者的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