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了,没有力气求助,但有自救的意识,所以来到自留地让情绪流动。
你感觉你就像是一个玩具娃娃外壳,被动地被塞进一些棉花也好海绵也罢,你没权利选择是哪一种内容成为你,你甚至没权利过问这些材料是否干净,你只是被快速地、以一种不被珍惜的方式装好,马上投入下一道工序,成为谁的所有物,成为提线木偶。
我就是很难马上穿起铠甲拿起利刃去反击啊,我打心底里不觉得某一个个体应该被击杀,但有时候也确实打心底里想要杀了谁,撕烂他的嘴,扎进他的心脏,看着他皮肤被撑开,血液从无形到有形,从多再回归到少,直到伤口凝固,我就当自己是个看客,看完戏就抬屁股走人。
但我就只是闭上眼睛张嘴说台词,玩具外壳下血泪一直在流,用宝贵的、属于自我的那部分精神力在想,该从哪里开始挣扎呢?
我不知道,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