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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ersan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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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ersanto
5年前
BA 1.5,留25手止盈30%
BYND 1.14,黑色星期五前止盈离场
To Quote Steven:行走在刀刃上考验的大多不是交易技巧,而是心中有数。
没有稳赚不赔的买卖,只有足够清醒的VaR。
希望大家都能实现奶茶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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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ersanto
5年前
𝑇𝑟𝑖𝑝 𝑡𝑜 𝐴𝑙𝑎𝑠𝑘𝑎, 𝑡𝑟𝑎𝑐𝑖𝑛𝑔 𝐴𝑢𝑟𝑜𝑟𝑎 𝐵𝑜𝑟𝑒𝑎𝑙𝑖𝑠

相识之初,我推荐他听John. H Clarke 的<Aurora Borealis>,开回纽约的四个小时里,他一直在单曲循环,说,“满脑子都是你。”
这首曲子也成了我们的定情之曲,那趟旅程也是他最后一次独自开长途,后来我才告诉他,这首曲子听着是一号公路无尽头的落日,但Aurora Borealis是北极光。
“你出不了境,那我们就去Alaska吧,想和你去看极光。”

疫情里出行是困难的,72小时内的negative test result,又航班延误,在西雅图layover7个小时,到凌晨才到阿拉斯加。但幸运之神总会眷顾较为不幸的人,飞机落地后 去酒店的高速上就看到了第一束极光。
凌晨的Fairbanks漆黑而晴朗,星幕下是幻妙的蓝绿色极光,漂浮在低空,萦绕在针叶林上。
到酒店以后,本想说早点休息第二天早些出发,不想拉开酒店房间的窗帘便看到横跨长空的极光,我们决定不放过任何一次看极光的机会。事实证明,之后阿拉斯加就开始下连绵的小雪,即便在极光大爆发的夜晚都只看到了隐隐的白光,第一夜也成了这趟旅程最震撼的夜晚。
夜里安静得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深林深处传来的狗吠声,此起彼伏。深空里布满了繁密的行星,他兴奋地向我介绍北斗七星和各大星座,还有清晰而璀璨的银河。

第二天我们前往北美第一高峰Denali,讲来好笑,Fairbanks只有市区有移动网络信号,还歧视Tmobile用户,出门前稍微看了点攻略,下了离线地图,我们就启程了。冬天的阿拉斯加路上是没有人烟的,开出去10miles才会看到来往的车辆。到了游客中心,大概因为疫情所有都关了,看起来本该络绎不绝的地方如今冷清而破落,明明没有人,我们却已经习惯了下车戴口罩。时间久了,那些原本抱怨着不喜欢的事物,慢慢也会变成寻常样子。突如其来的传染病大流行,我们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它予我们的改变。按照攻略,我们去了几个观测点拍照打卡,看着落日映照山头,冰雪折射出金灿灿的光,地平线上有粉色的落霞,天是清透的蓝。可我最记得的却是他在加油站买的牛肉干的滋味,他说,这是美国自驾的味道。于我而言,那是与他一同旅行的味道。

我向来出行是没有计划的,除了机票酒店提前订,其他所有都随缘安排,以至于出发前一晚发现我们没办法自驾到北极圈,而大部分的tour都订满了。还在西雅图转机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一家有团 却过了办公时间,我不抱希望地给对方发了预定邮件,结果人家一大早给我回了邮件,我却又马虎冒失不查邮件,直到在Denali回程的路上才看到。急急忙忙地填了预定信息,心急如焚地等着回复,唯唯诺诺地观察Van的脸色。这种时候我最害怕的不是订不到tour,而是怕因为我的过失没订上而让我们不能成行 他会责怪我。我不思考为什么我有过失,我只思考怎么解决;我不轻易责怪自己,我只恐惧拖累对方。他看我懊恼,温柔地跟我说,去不成我们就在酒店呆着,没关系的,但你要把邮箱里的垃圾邮件全部unsubscribe了,这样来邮件你才会重视的。

怨怼与责怪是任何关系里最难解决的一环,轻一分不成教训,重一分多伤感情。于孩子而言,性格上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长大了做错事只会藏而不会改,不敢承认也无法负责。而人不能用随遇而安来宽容不必要的错误。
很多时候,我觉得Van是对的人,不只是因为方方面面都般配 契合,更多的是因为他说的,“我可以娇惯你,但我不惯着你。” 也更如他所言,“我希望所有人里,只有我是知道你所有小秘密也不怪你不离开你的那个特别的存在。只要你主动来和我说,我都会原谅你。”

最后,在周末晚上的7点多我收到了预定确认的邮件,北极圈tour尘埃落定。
后来我很感慨,行走世间多年安然无恙,靠的不是未雨绸缪 运筹帷幄,不过是外挂buff和千钧一发时的运气。

在Alaska穿越北极圈走的是世界最危险的公路之一,Dalton Highway,一条沿着燃气管道建起来,通往北美大陆尽头的公路,这一路车程可供娱乐的就只有我的歌单和我。看着针叶林从茂密到疏松到荒芜,10小时的车程,我们天南地北地聊,不怎么睡觉,却也丝毫不觉无聊。长途旅行考验的大概不只是性格,还有灵魂的趣味性。

Alaska应该是不会再去,无论是冬季雪景游玩还是极光冰川,它都不是最好的选择,但依旧不妨碍它意义非凡。或许是因为延误时有你陪伴,因为落地马上就看到极光,因为深山酒店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独享苍穹星河和广袤山林,因为,你身上有我在数百个平淡时刻收集的光亮,以至于在任何黑暗时分,你都能照亮我。

众生皆苦,唯你独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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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ersanto
5年前
At my age of 26, I’m with you, in our home.
Hope in 26 years later, I’m still with you, in our hom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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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ersanto
5年前
窝在爱人怀里看窗外波士顿的夜景
就如同过往的所有不幸都从未发生过一样
我想与你温粥立黄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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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ersanto
5年前
N̺͆e̺͆w̺͆ H̺͆o̺͆m̺͆e̺͆ N̺͆e̺͆w̺͆ L̺͆i̺͆f̺͆e̺͆

八月某天,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说,每个月交2000块钱房租却从没回家睡过,高额储藏间呀。他说,是呀,我这房子也不降价。
咱俩这房租加起来都能供一套不错的房子了。

于是,我们一起在线看房,办手续,付款,签合同,毫无异意,一气呵成。
在距离2020年结束还有100日的这天,我们搬进了我们在美国的第一个家,on paper共同拥有的家。180度的City view,停车场颇有上海K11的感觉,看出去便是我最喜欢的Bunker Hill Memorial Bridge,堪称波士顿最佳景观停车场。

我说,我从来没住过这么高的房子。他说,我也没有,坐电梯就要坐半分钟。
更离谱的是,交房的时候因为房门门锁是磁吸的 太先进以至于半天进不去房子。
Van说:“俩农村人进城了。”

想来,刚到美国的时候,住100 memorial,学校上世纪的老楼。楼下施工 漏水漏风 集中供暖没空调 没屋内洗衣房 没洗碗机 却有着剑桥最美的查尔斯河景和波士顿夜景,支撑我过了无数被PUA折磨的日夜。

想来也是玄妙,一个平常无奇的周末,我照例等Van来接我,顺便把家里收拾打包起来,才发现原来来美国一年,总觉得读完书就要回国,这一年几乎什么东西都没买,干干净净。也就是那个周末,黑暗来袭,直到搬走,我再也没回过家。

最后搬家那天,最后Van问我,“想想,还有什么忘了的?”
我想了一下说,真的没有了。
他砰地一声把门关上,挂着他标志性的微笑说,“你的过去。”
堂堂六尺二的男孩 平时看着像个没有感情的杀手,总是在猝不及防的瞬间令我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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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如果不落到穿衣、吃饭、睡觉、数钱这些实实在在的生活中去,是不会长久的。”

一直以来,我对与人共同生活都有着很深的恐惧,恐惧对方侵入我的个人空间,亦恐惧对方厌倦我的拖延 闲散与偶尔的一成不变,本质是担心两个人过的并不如一个人舒心自在。而Van曾经对此和我有过同样的担虑。
而就正如他所说,“跟你在一起,我没有那种束缚感,不会觉得 这自在日子过完了。你黏我完全不会让我觉得烦。”

细想,我们从不对对方吝啬,所以从不为钱起争执,小到柴米油盐,大到房子车子。
他喜欢的一款沙发在美国找不到,我就上淘宝给他找,大半个月之后终于找到了,然后联系海运,漂洋过海送到家。
他会记得我随口说的想喝苏打水和钟爱维他柠檬茶,之后家里就常常备着苏打水,每次去超市都会看一眼柠檬茶补货了没。
会在寻常日子里就送我花,说着:“ I love you not because I love you as a person, or love myself as a person. I love you because when I look into your eyes, I can see our children and I can see our future days together, coming towards me, with colors, peace and gentleness. And I wanna have that with you.” 这样的情话
也会在给我搓澡搓出一身泥的时候笑我南方人不洗澡,“谁家的孩子呀 埋汰的。”
他钟爱奔驰,也把我安利进了奔驰,原本的车盲也开始可以分辨牌子与车款,性能与设计。从此911就从dream car的榜首降到了第二。

我想,与他这段关系的核心是
心系彼此并永无无趣。

想起唐顿庄园里Mabel lane Fox说的一句:
“Eventually, happiness is a matter of choice. Some people choose to be happy, and others select a course that leads only to frustration and disappointment.”
我暗自庆幸做了对的选择,庆幸我爱的人不令我失望更不对我失望。

当然,这只是故事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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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ersanto
5年前
末夏的每一分钟都异常珍贵,幸好我赶上了,在初夏之时就被你捡到,一起吹过晚风,一起看过日出日落,穿行过彼此内心的宇宙。
copley square总有卖雪糕的粉白面包车,八点就着黄昏享用小龙虾和啤酒,午夜暑气散尽在顶楼看着灯火通明的Boston夜景。
这种新鲜出炉的热乎乎的人间烟火气,是其它季节都无法掌握的火候吧。

在纽约的时候,他送了我Gucci的米奇T恤,我舍不得丢洗衣机里洗,他一直跟我说,只是一件衣服别有压力。不久回了波士顿,我回送了他Burberry的衬衫。他不解,为什么我无法理所应该收下馈赠,经常性惊叹于我抢买单的速度,因为我想在婚纱婚戒和婚礼上为他省钱而郁闷。我想,与男女公平没有任何关系,是一种默契,彼此以百分好回应十分喜爱,那份甜蜜就会十倍百倍的温度持续下去。

Van问我会不会偶尔想起与前任的甜美时刻,我笑他傻,“那些时光和人 如今想来 只觉得原本格格不合的样子越发恶心作呕。”

我给他写的每一篇小作文他都烂熟于心,字句不差,偶尔我也想秀恩爱死得快,偶尔我又想,这些吉光片羽便是记忆沙漠里瑰丽的钻石。

大概人都是这么矛盾。想要独占你的好,却也想让你的名字,全世界都听得到。我确信这一刻的自己,分毫不减地,又爱了你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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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ersanto
5年前
𝐵𝑜𝑠𝑡𝑜𝑛 𝐶𝑜𝑚𝑚𝑜𝑛

“今天天气好好,我们带着野餐布去common下棋吧。”
说来,下棋这件事,有过故事 有过纷争,而这个下午拥有的却是快乐。

初秋的风吹过,阳光折射形成的短暂彩虹从棋子上掠过,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回到了少年时期。坐在棋社阴凉而透着木头香气的地板上,偶尔柔风拂过,中庭的竹子沙沙作响,房梁上风铃快活地应和,点起的檀香烧剩半截 混着夏天里冰镇西瓜的清甜,充斥着整个棋社,那是京都的夏天。

他是特别可爱的,想跟我下棋,先是悄咪咪买了棋盘,然后试探性的告诉我看我什么反应;又试探性地在我面前做死活题 拉我一起做;再试探性地在看1988的时候说“看崔泽下棋我也想下了”;最后已经完全不试探了,直接说,回家下棋吧。
他总是担心我不愿意跟新手下,怕逼到我,但就跟搬到一起住一样,他也总有办法令我很舒服地接受他的提议而不让我感到一丝勉强。
往深了想,莫不过是棋逢敌手。

跟Van下棋,我总是喜欢执白 让出先手。倒不是求败,而是于新手而言,吃子和占优势往往有利于学棋的信心。
他也是个极其擅长察言观色的人,我微微地一瞬间皱眉都会被他完美捕捉到,然后眼巴巴得看着我,“这子下这里是不是不好?”我不是一个好的老师,而他会给我很多机会去解说指导。棋局中,有些子他是无意识盲下的,是指点或是批断,分寸的把握就跟脸上的表情一样微妙。
一手棋应该下在什么位置能杀最多的气同时又能守住自己的子,在跟他分析的时候也更看清自己的局势和惯用定式。在对方紧贴的情况下,要在恰当的时机手拔,局部或许损失但必须统筹全局。
对局里,我似乎终于开始感受到师傅的心境和想法,没有输赢只有输出。授人渔者之所以可贵并不只是因为“渔”为根本,更因为难以为“授”。

“我是战术型选手,但我眼瞎呀。”
围棋是对话。一局棋下来,对方的品性优劣/性情特质和攻守习惯基本也就摸索得差不多了。我的冒进/轻佻和他的细心/严谨,我的布局多以时间和经验来堆砌的,他的攻守是以智商和眼紧来实现的。
引用柯洁的话,下着下着,我就出现了错觉。第一局的L5提黑他看了半天看我不下,急了,拿起我的白子就往里下。我不禁感慨,“你是我的眼。”
作为程序员之光,大斜梯形攻守兼备,真眼假眼判定,围角连珠,两局下来,虽说略显生疏却也是不偏不倚。

晚上他赖着我犯棋瘾,委屈巴巴地看着我,“你是不是嫌我是个菜鸡,不想跟我下?”
我笑着哄他说,下下下 ,下呢,喜欢下呢。
他更委屈了,“不要,我不要勉强你。”
实话说,或许这就是我的’软肋‘,can't say no to a pretty, lovely face. 于是干脆把身心都交给快乐。

围棋之道也是人生之道,不忘初心,吃子也好,做眼做活也好,目标只有一个。
之所以说棋逢敌手,不是棋艺上的,是性情,是智慧,彼此是各有所长,知己知彼;于我是‘多谋善断 以疑决疑 应对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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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ersanto
5年前
立秋过后,波士顿的暑意便已褪去大半,原本就短暂的夏天在末夏的黄昏里显得更为仓促,像是这场晚霞烧完之后,秋天就会漫过天际线没过这片土地。

是五月中旬吧,我们认识。
“再搬两个小时砖就下班了。”你说。
之后,520的那天我跟你说,“傍晚出来散步吧。” 你爽快地答应了,我们沿着Harvard Bridge灌着风走了一路,戴着口罩谁也没看清谁的脸。

不久,某个晚上,你开车到我楼下,跟我说,“我出来兜风,你要不要来?”
我信了你的邪,穿着睡衣一张素颜就下楼,结果一上车你就拿炸鸡来勾引我去你家,吃炸鸡的时候我说听听CoCo的曲子吧,然后说好不熬夜的我俩就在凌晨坐了下来,把一整部寻梦环游记看完了。

你问起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
其实挺微妙的,因为当我问起来 你什么时候察觉我喜欢你,你回答的时间点和我的如出一辙。
五月某深夜,我请你到我家阳台看百万夜景,我们之间有一段距离,聊着你大学的恋爱和我荒乱的历史。有很多次我都想走上前去拥抱你,但发现就那么站着也足够美好。
“很晚了,你应该回家了。” 我坐在沙发的另一头对他说。
“呆到3点再走吧。”

六月,我一如既往地赖在你家看电影,一直呆到后半夜都不肯回家。带你看完La La Land又带你看Loving Vincent,也不知道脑子是哪里局部坏死,竟一直都觉得你都只把我当兄弟,毕竟我们一直都各占沙发一角。所以我胆子大到总给你开一些边缘玩笑,穿着短裙背心就在你面前晃。结果我们是一个真敢说,一个真敢接。
“你今晚别回家了。”
“不回就不回。”

直到那个离谱的骚扰事件发生,你才第一次明确对我告白。
我抱着你说,“你是我主动喜欢的人。”
你说,“怎么办,你不是。”
我沉默,发现你抱我的力度变重了,耳边透来的声音说,“你是我很爱的人。”
我原是不信的。而你一直陪着我跟人渣对话,从来没有,因我一身骚而退缩。很多我过去的经历,原本想隐瞒的过去,那些以为你不想听的故事,我全盘托出。
说来,两个人之所以会在一起,无非是势均力敌的惺惺相惜,玩笑 算计 欺瞒 背叛,不过隔着信任的窗户纸,未来的风吹草动都会将其一击即破。关于长久关系,说难是难,可以是一局没完没了的博弈;说易也是易,开局亮底牌 不赌不输。
后来我问你,“既然你那么喜欢我,为什么你当时一直强调我不是你那杯茶?”
你云淡风轻地说,“那是对自己说的,你一摊子事没搞定,想着别去趟浑水。”
“我喜欢你有许多故事,那既然没忍住趟了就趟到底吧。”

一个平淡无奇的夜晚,寻常地看电影,具体哪一部想不起来了,我脑抽风问他,“如果我最后没嫁给你,你会来抢婚吗?” 一开始他不理我,转头一看,堂堂六尺二的东北汉子眼泪直直就下来了,躲到我怀里,
“我不能想,光是想失去你我就觉得很难受。”
“不行,得趁你没想明白,赶紧把你娶了。”

在纽约选完戒指回家的晚上,他把头埋在我怀里,极其轻柔地说,“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把所有东西都卖了,去做流浪汉。” 我笑他可可爱爱没有脑袋,他却满脸正经,“有过很喜欢的人,然后失去了,那我觉得人生也没什么意义了。”
因为太过了解你不是个扭捏作态的人,大部分时间你都是古灵精怪的,这番话才更彰深刻。
而你似乎并不知道,you are too good to be true, and too good to let go. That is what we call love.

开始写这段话的时候,你正在挑选我们未来的家。收笔时,你和猫都躺在我身边沉沉地呼吸着。我要去 给你做饭啦。

七夕快乐,Bru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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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ersanto
5年前
试纱 Day1

今天是人生第一次穿婚纱。
一直以为自己的dream dress就应该是Vera Wang,但真的到了选婚纱的时候,整个人就陷入了审美障碍之中。
online逛遍了各大知名婚纱品牌,选到了Eile Saab,然而去到婚纱店就被Reem Acra 一款完全没想过的dress吸引了。

后来我问Van说,陪我试纱什么感觉?
Van说,“就像是北京遇上西雅图里面吴秀波看汤唯的感觉吧,啊,真漂亮啊。”

试穿第一件婚纱,也是第一次切实地感受到,从小就有的婚礼梦,渴望的感情关系,于我已经不只是触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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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ersanto
5年前
Summer vacation almost ends.
IT guy & Finance girl seems to be a good matc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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