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岛这座废墟中重建的城市,1/3的游客都是中老年白人。几乎每条街道,都有培养出森保一的广岛三箭足球队海报。我对此地想象的建构起源于杜拉斯的《广岛之恋》,然后是pku图书馆读过三遍的大江健三郎《广岛札记》,再至去年诺兰的《奥本海默》,以及交流戴锦华的《和平的真义》。
以地名来提示二战中惨绝人寰的悲剧,那它们应是奥斯威辛、南京、广岛。
日本,作为南京大屠杀的加害者和广岛原子弹爆炸的受害者,因为与二战后的美国一道成为冷战的胜出者,试图通过选择性叙事在国际历史审判台上逸走。
悲惨的永远是平民,无论南京、广岛档案馆的皑皑白骨,还是延绵数代的集体创伤记忆。
以前春节不懂事,我和堂妹经常买彩雷丢进街区的垃圾箱,享受轰隆一声吓到路人的破坏感,人性本恶。某种意义而言,向几十万平民投下名叫little boy原子弹的人,跟当年扔彩雷的我与堂妹,没啥区别……
✍️正在筹划新一期“广岛”特辑播客节目:二战暴行史南京元凶的暖昧与广岛罪人的缺席。诚邀感兴趣的嘉宾一起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