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 Harmony
数学的隐形之线贯穿所有的自然之美。
我们在工作中发现,贝壳表面和银河呈现的螺旋线有相同的曲率,甚至在花瓣、DNA 分子、飓风,以及人类面部中也存在这种相似
特定的比例创造出一种神圣的平衡感。
我们追寻美的参考对象应该来自大自然,当我们在作品中发现这种相似时,会获得某种抚慰。我们的创造,是受到最令我们敬畏的潜在关系启发的。
The Parthenon, the Great Pyramid(金字塔) , Leonardo‘s Vitruvian Man, Brancusi’s Bird in Sapce, Bach’s Goldberg Variations,Beethoven’s Fifth Symphony: 这些作品全部依赖同一种在自然界发现的几何形状。
这个宇宙拥有某种和谐感,是一个美妙而深刻的相互依存系统。当你退后几步,观察你已经投入一段时间的作品时,你有可能识别出一种新的对称之美,那时你会获得一种满足感,一种兴奋,一种平静感。因为秩序显现,一种和谐的共鸣可以被感知到。而你,是这个复杂机制的参与者。
在音乐领域,和谐的规则可以用公式表示。每个音符都有固定的波长,并且每个波长与其他音符有特定的关系。根据数学规则,可以计算出这些声波和谐的组合。
所有的元素都有某种震动波长:物体、颜色、想法都有。将他们组合起来,一种新的震动就会产生,有时这个新的震动是和谐的,有时则不然。
我们不需要了解背后的数学原理,才能基于这些震动去创造有力量的作品。甚至有些时候,理解数学原理可能会削弱自然的直觉。我们应该调整自身去感受和谐,只在事实发生后再用智力去解释它。
对于那些从未曾感知过这种和谐的人,假以时日,可以培养这个能力。通过习得性补偿,你可以成长得对这些自然共鸣越来越敏感。更敏锐地感觉那种平衡,识别那种神性的比例。当你在创建或者完成作品时,会获得一个清晰的提示,一阵和谐的铃声,一种调和感,连贯统一的感觉。那一刻,独立的元素合并成为一个整体。
一件伟大的作品并不必须是和谐的。有时,艺术的目标就是展现某种不平衡或者营造一种不安感。
一首歌,当你听到一个不和谐的和弦突然掺入其中,会有出乎意料的影响。这也是为什么不协调的选择可能是有趣的,它营造紧张感然后释放,引导我们去注意本没有留意到的和谐。
在创造中,随着深入与基本的和谐原则结盟,我们会在任何所见之处识别到这种和谐。借由在这种特性下工作,我们的审美也变得更优雅。
如果不能识别围绕我们的宇宙中的和谐,很可能是因为我们没有获取足够的数据。如果我们离得再远些,或者再放大些看,大统一的和谐自然将变得清晰。
就像画布上的每一微小的笔画不能看到画作的全局一样,我们也不能吸收全部的联系,在所有的方向上让周遭的一切取得平衡。
我们理解这个宇宙内部工作原理方面的无能,实际上让我们对它的无边无垠更加敬畏,魔法不存在于分析和理解中,魔法存在于对未知的好奇和探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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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自己框定为一个艺术家
这个框太小了
The Creative Act:A Way of Being
Rick Rub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