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視頻剛出來的時候我跟風看了一些，很顯然，這不是我喜歡的東西。並且有一些淺薄的思考：基本盤是愚昧的，為了滿足愚昧而製造愚昧的視頻是不對的，也就是“賺傻逼的錢不道德”。這不是說要把顧客區分開來，這不現實，我也沒有這個權利。我的意思是：不能利用他人的愚昧。

為了生計，最近我又開始看短視頻，並且試圖釐清各個平台的流量邏輯。很多網紅已經把流量密碼告訴了大家，“紅”似乎不難，可是一定要這麼做嗎？

以前覺得挖空心思走紅的人特別滑稽。現在覺得，都是為了生存罷了。都挺不容易的。

然而問題依然沒有解決：這不是我喜歡的世界，我努力和他們一樣還是接受苦惱獨善其身？哪個是愚昧的？哪個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