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婚、丁克、断亲是反自然欲求的,但这却是在东北亚压缩现代性之下最自然的选择。但这很奇怪是不是?我们要看几个方面,gov、家庭、劳动力,而劳动力是一个称为“家庭”的“以亲属为基础的”场所中生产和再生产的。如何提供,由谁来提供温饱、儿童教育、生育等劳动力再生产的主要方式是区分社会制度的一个重要层面。我们过去有一句话叫企业办社会,就是企业承担了极大的社会责任,厂办医院、厂办幼儿园、厂办技校等,这些除了正常生产经营之外的职能,做的就是代替gov承担劳动力再生产的责任。其实70年代之前冷战双方不同阵营中英美苏很多再生产的负担是由家庭之外的社会单元承担的,但经济增长一旦停止,再生产的财政负担就难以维系,里根撒切尔的新自由主义应运而生。对于所有的公司、大型跨国企业以及gov(也可以看成一个超大型公司)相当于剥离了"负债"(虽然很讨厌这个词),达瓦里氏,达瓦里氏,我们要注意一点,债务它是不会消失的,只会转移。那么问题来了,承担这部分再生产的"债务"到底转移到哪里去了呢?是的,你没猜错,家庭。那么我们再继续追问这个问题,家庭之中的再生产的"债务"转移到了哪里去呢?这时候我们不得不提到一个词“母职惩罚”。家务、生育、养育作为一种劳动和再生产本身遭受到一种巨大的歧视,这种歧视是用一种整个社会层面对其重要价值的轻视甚至无视来运行的。就这个层面来说东北亚女性的不婚丁克其实很好理解,其实就是不愿意走进这套被剥削的权力结构里。(啊,懒得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