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在上海自由活动的七天，去看展、逛街、逛外滩、吃好吃的、喝酒、喝咖啡，甚至去了OFFF打了卡，依然觉得上海……就那样。
唯一真的让我动心要不要来上海的事是：和几个高中好友打了一整夜麻将，感觉有些老朋友真不错，和上海本身没什么关系。
黏很致命，但我今天又憋出来点别的理由。
我生在一座北方的重工业小城，所受的一切教育是向心的、努力靠近主流的、努力避免出奇冒泡的。整个童年和青少年时代，我们都半推半就地学着隐忍和坚韧、奉献和牺牲，学着隐藏自己的需求和欲望、优先考虑集体和别人。
上海是离心的、自由的，小众和独特的事物可以在这里生根发芽，集体、牺牲这些词语好像离这里十万八千里，来了都要被唾弃一番。这都很符合当代价值观，但它和我的矛盾在于：这些真的都是可以被接受的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之前偏偏教我们奉献和牺牲？